李诀辰和李诀巳好像已经等了许久。见我走过来,前者两手支着膝盖,上身直挺,岿然不动;后者铺开折扇轻摇起来,眼神也上下打量我。
我再傻,也该明白李荀复的意思了。
他吻在了我的唇边,似乎有些焦急的低声唤我,“漉儿,漉儿。”
他猛然抬起头,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担忧、无措、欣喜,好像还有痛心。
李荀复放开了控制我的手,挪下来捧着我的脸跟我亲吻。不同于之前蜻蜓点水般的相触,这次他勾住了我的舌头,甚至轻轻吮着,身下也不断进攻着那个小口。
我像一只掉落陷阱的走兽,只知道挥舞着笨拙的四肢,妄图逃离,脑子一片混沌,连他教我的退敌咒都忘了怎么念。
“诀巳。”李荀复似有不悦。
我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也实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身下像被斧头劈过一样疼,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默默无声的流着眼泪。他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我的颈窝处,下身变换角度快速耸动着,似乎在找什么地方。
李荀复深深捅进我的鼎口,数十次抽插之后,把阳元释放在了我体内。他释放的那一刻,我居然也有了一种前所有为的感觉,像一道惊雷闪过,照的我脑子一片空白,久久缓不过神来。
第二天一大早,李荀复敲门,递给我一套内门弟子的校服。苍山派的校服不似其他家族繁复,却十分精致,虽只有黑白两色,但处处都是暗纹装饰,无论男女皆束腰束袖,颇有劲装的味道。只要不塌胸驼背,任谁穿上它之后,看上去都会比平时精神百倍。
温声训导,毫不吝啬夸赞,甚至把我搂在怀里,所有我梦寐以求的事情都实现了。
“孩儿知错,”李诀巳冲我拱手作揖,语调轻佻,“师,姐。方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漉儿’”,李诀巳合上折扇,勾唇笑了起来,“好乖巧的小名,我以后也能这么喊你吗?”
李荀开门见山说,“诀辰,你比漉儿大两岁,从今往后你就是她师兄了。凡事要多动脑筋,活泛些,修道如此,为人处事亦是如此。”
“把它们归化成鼎力,然后运功吸纳。”他一边往外抽一边说。
“你做得很好。”这次他不但夸赞了我,还吮掉了我的眼泪作为额外的奖赏。
我被他吻的浑身发软,体内似乎有某处不受控制的逐渐张开,李荀复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变化,一个深顶之后,捅进了我的鼎口。
不愧是突破大乘之境的剑修,经年岁月给了他从容与沉稳的气度,却没有带走他眉眼的清俊,皱起的眉峰好像夹着数九寒冬的霜雪,洋洋洒洒落到我的脸上。
我呆呆的照着他的话做,等他完全抽出去之后,就忍着下体的不适,盘起腿开始打坐运功。
李荀复在我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刚刚被拓开的鼎道容纳这样的尺寸十分勉强,我一时间六神无主,只能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以图缓解难以言喻的感受。
关暮曾经告诉过我,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制成炉鼎,首先需要各色名贵丹药、仙草、灵石,涤荡其凡躯,养其精气;再教授其本派功法,炼化鼎体直到成型;最后还需时常服用清心丸,抑制其鼎性,以免情热期交媾不止,暴体而亡。这其中的花费不可计
我道谢过后换上,跟着他来到前厅。
虽然是以另一种关系,我不是徒弟,是炉鼎;他也不是师父,是采撷炉鼎的修道者。
我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疼,从下体一直疼到我的心里,我哆嗦着声音问他,“师父……你在干什么?”
“是,父亲,”李诀辰俯首应道,随即便转过身对着我,“师妹。”
李荀复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腕子按在床头,另一只推开我的大腿根,又把自己送了进去,我疼的扬起了脸,他就顺势抵住我的额头说,“漉儿,师父对不起你,但师父必须这么做,你乖一点,很快就结束了。师父明天教你最厉害的剑法,好不好?”
李荀复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密集的往那一点戳刺,他侧过脸吻了吻我的耳垂,声音低沉的诱导我,“这是你的鼎口,张开它,让我进去。”
“唔!”我的身体被刺激的弹跳了一下。
他明明知道刚被采撷过的炉鼎根本掩盖不住鼎气,却还让我出现在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只不过是在暗示他们:此乃刚被炼化成型的炉鼎,灵力充沛,正待采撷。
突然,我感觉到从尾椎骨处有一股酥麻感往上爬,于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我惊恐的推开他。
我也朝他颔首致意。
运完功之后,我说要回柴火房,李荀复不许。他把我抱到了偏房的软床上,我一沾枕被,眼皮就睁不开了,昏昏沉沉的道了声“多谢家主”,就昏睡过去。
“师父不是说过,运功不必打坐的吗。”他把我拉到他怀里,捏了个清尘诀给我清理了身体,然后握着我的手输灵力。
“唔啊……不,我不会,我不会……”我无助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