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学的。
这边才想过陆翊,回去的路上就遇到了来送信的脂玉。
丁未想了想,问道:“外貌与学识无关吧?”
“既然夫子是百文斋的魁首,那应该是顶厉害的人了。”不然丁弦也不会拉着他来投学。
不知道书生是不是也会这样?
一种莫名的焦躁从心底泛起,瞬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丁未看了两遍,没有读懂。
是一首,求爱诗。
《摽有梅》,诗经中的一篇。
也许这就是读书人吧……
丁弦目光沉沉地盯着丁未手上的信纸。
“阿弦,求我庶士,迨其谓之……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这次的信反常地只有一句诗。
他思索了一会儿,转头问还没有离开的丁弦。
林裴一愣,随即露出一个释怀的笑,“是极是极,那便去者不留,来者教之。”
少年的眼睛黑润如美玉,这双眼睛盯着丁未,轻轻开口问道:“这封信,是谁写给你的?”
作为一个能被书院里的夫子夸赞的好学生,他当然知道这句诗是出自哪里。
丁未看着这位林夫子一副豁然开朗醍醐灌顶的样子,默默将准备好的束修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