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深处已经把我和他的灵骨肉搅在一起,而我现在才发现。
他些许的精液还留在唇上,我才可笑。
他的手没有收回,只是轻轻放在我的后脑勺,下一秒就可以摁着我继续给他口交。
他懒懒地靠在那,壁灯刺入我的眼睛。
他的每个动作都不需要告诉我,这是以前我们就有的共同语言,我就条件反射地知道该做什么。
他好像对于现在的我有些意外,觉得有点费口舌的和我解释,“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愧疚。”他的手放到阴茎的根部,示意我继续去含它。
“只是想告诉你,”他在我继续用舌头裹住它时,低喘起来,“呃——回忆都不一定是美好的,宝贝,我们需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