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玮放慢抽插的速度,安抚似的摩挲她后腰。何其前后摆动着身体的动作也放缓,可是她又觉得快意不如刚才那般如潮水般盈满。
ps:直火乌龙真的太好喝了!我爱它!加了多肉简直顶呱呱!(Punchline)
把她搂进怀里。
他说,“其其,腿张开。”
何其慌不择法,只好试着放松,结果某人得寸进尺,抵着她花心又是好一番冲撞,男人的好腰带着长物深深入,浅浅出。
余玮扶着她的腰,让何其学着去扭动身子来适应他。毕竟初尝性事,她在他的指引下学习上位的姿势。踮起垫在交叠双腿下的双足,斜着身子翘着臀,腰有规律地摆动着,下腹蹭着他的小腹,酥胸在他眼前晃,她伸出两只手捧来两团无价之宝送到他嘴边。他“蹭”地坐起身,何其默契地后仰,手撑在他大腿上,让胸乳在月光照耀下更加诱人。他吃着她的乳肉,身下丝毫不饶人,反而愈加猛烈地插入。
何其又说:“……我后悔了,余玮,我想你玩坏我。”
她高潮了,他也一声低吼,和她一同高潮。
余玮望着她眼里的两瓣清白明月,觉得今晚月色真美。
余玮咬住她耳垂,低声喑哑:“其其,你夹那么紧,我更冲动了。”
“余玮,我、我好像要,要坏掉了……”
余玮脱下外套,袖子系在何其腰间,外摆遮到她的小腿根。他托起小共犯的臀部,小共犯的双腿就任他差遣,张开腿,让隐秘的缝隙触碰他的小腹。结实的臂膀抱着何其,何其松垮地搂住他脖子两手互牵,生怕掉下去。
后来她实在没力气了,伏在他身上任他采撷。余玮倒是不乐意了,把粗长性器索性忍着快感拔了出来,偏要她坐上来扭动给他快活。何其半推半就,看着擎天一柱不争气咽了咽口水。即使在光亮不足的时候,也是能看出大概的形状的。
他说,“其其,坐上来。”
何其软软地撑在他肩膀上,握住他身下的火热往小穴里送。她不敢用太大力,找不准缝隙磨叽了半天。余玮伸手去够她的花穴,中指伸进去又抽出来,让她记住这个位置。她懵懂地把硬挺的长物放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发现要吞入蘑菇似的龟头都吃力,急得快要哭出来。
余玮解了她的衬衫扣子,脱了她的裤子扔在地上。饱满的乳峰裸露在他眼前,晃得余玮满眼雪白,乳尖因为寒冷不摸就变得硬如红豆。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实在鲜嫩,光是想象那翘起来诱人的屁股和做爱时容易颤抖的两腿就足够引发情欲,而这场景活生生地出现在当下。都是给他的,这鲜嫩是给他的,这娇柔也是给他的。
他像是受到奖励和鼓舞的人那般去用搅和她的花穴,捣她的花心,让她浪叫不停,让她欲仙欲死。突然她的媚叫声变得短促,那种如潮水般盈满的快意增强了百倍千倍。
余玮承认他在诱惑着何其,勾引着何其和他一同掉进深渊里。他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可爱的同类呢,他要何其在他的胯下沉沦,他要和她合为一体,在这微寒的半夜三更同彼此交合。
她挂在余玮腰间,有种失衡的恍惚。他持着长物顶进何其的甬道,刚开始试探着伸进龟头,一小阵的研磨后有汩汩蜜汁流出,这回比之前湿润得厉害。她感受到一只宽大粗粝的手掌在衣物底下揉她的娇臀,后来这只手放在腰间扶住她,换了只手去抚胸前两团丰盈,摸得她忍不住低低喘息,渡出身体里的春意。
哎呀,她是其其,他亲爱的其其,他一个人的其其。
何其颤抖着说,空中一弯皎皎明月随着她动作摇出眼前模糊的白光。
何其整个人都要酥掉了。这一刻,她的两腿可以为他敞开,双唇任他碾磨,丰乳随他揉捻,甚至于她的灵魂都可以为他颤抖。
“你太大了……”
他说,“其其,抱紧我。”
余玮抱着她坐到长椅上时,听着她娇声喘息,他恶意地朝她左耳哈气,热浪瞬间涌上她的脸颊。他在她紧致的穴里寄存的物什明显被夹紧了。
可这春意很快就被堵在里头——余玮含住她下唇厮磨,又包住上唇舔舐,勾住她找不着归宿的香舌一番缠绵。何其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醉了,像是沉浸在酒酿的美梦当中。她努力保持着清醒去看街道上的行人,却被他霸道地扳过脑袋,禁止她开小差。
题外话:对不起,我耽于对直火乌龙的爱而忽略了更新(其实是因为懒)。怀着这样的歉意,小作者这周多更了一丢丢,希望大家拿加了多肉的直火乌龙砸我,逼我加更。谢谢,少冰半糖。喜欢的话,不要脸脸的小作者不介意加珍珠或者收藏。
余玮将她肉缝里的褶皱完全撑开时,何其不由得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他比之前要温柔许多,将前戏做足了,为了让她一同有次高潮。他抱着身下不着一寸衣物的何其走向长椅,每走一下,性器就在她身体里捅进一寸,平稳之后又退出半分。在颠簸中,他的舌头还不放过她,去挠她嘴巴里的上软腭,快感与痒感同等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