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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的情人吗?”

    “蜂花檀香皂的味道。”

    “旋风小子是谁?”

    八月的午后,空气还有些闷热,付莺让人在后花园的池塘边搭了一个小凉亭,凉亭里吊着一张大藤椅,藤椅上放了许多抱枕软垫,她整个人窝了进去,小小的身形缩在椅子里,远远看去,一切正常,没有人发现她的后背与靠枕之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恩……蓝色吧”

    思考了一会儿,陈文景才回答道:“我喜欢你。”

    “喝茶”

    陈文景叹了口气,亲了付莺后脑勺一口,吃东西的付莺没有给什么反应。

    “陈文景。”

    “衬衫。”

    当晚,一人一鬼在书房里云雨,事后温存。付莺背靠着墙壁,在小小的床上只占了一点儿地方,剩下大半都被陈文景的身躯占去了。付莺凭感觉卷着陈文景的头发丝玩。陈文景把脑袋埋在付莺的胸口,满足地叹息。

    “但是周璇只是被吓了一跳,眉眼微微失色,随后就轻轻拍了拍胸口,捋了一下垂下来的散发,并没有责备我,我给她道歉,给她下跪,她把我拉住了,随后她笑了,美若天仙,她只是让我回去换一个干净的酒箱,嘱咐我不要让师傅知道,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她家的佣人收下了我的酒,把钱交给我,我回去后一数,那瓶打碎的酒钱也一并给我了。”

    “嗬,说什么玩笑,我倒是希望能结识她这样的才女。”陈文景捏了捏付莺的手臂,继续说:“1945年的时候,我还是个落魄的小酒工,在师傅那里学手艺,周璇已经是那时最红火的歌星了。有次我去给一大户人家送酒,敲开门一看,竟然是周璇的处所,我一激动,把酒箱摔了,破了一瓶葡萄酒。那时候的葡萄酒金贵的很,就是做个十年八年的工,我也赔不起那一瓶酒。”

    “红烧肉。”

    “你喜欢什么衣服?”

    陈文景又亲了付莺的后脑勺一口,闭着眼,低着头,一边回忆,一边说:“你知道周旋吗?”

    “恩……你喜欢听什么歌”

    “陈文景。”

    “恩,就这样。”

    陈文景心头狂跳,紧了紧抱着付莺纤纤玉腰的手臂。

    “好油腻。”

    “恩?”

    其实还活着时候的陈文景,喜欢风韵嫣然,妩媚婀娜的成熟女性,年轻女孩的天真单纯在他看来平淡乏味,他能清晰地分辨出不同成熟女性散发出来的不同的美,并发自内心的欣赏,但对着年轻女孩,他有时甚至有些脸盲。他生前的妻子,比他大上几岁,就是那种妩媚成熟到极致的类型。

    “恩……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嘿嘿,突然想到旋风小子。”

    “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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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什么味道?”

    “呵呵,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当时已经懵了,心想这辈子怕是要完了。”陈文景轻轻揉着付莺的手肘,陷入回忆。

    陈文景抱着她,盘着腿缩在藤椅里,大块头的身形在椅子里有些憋屈。比起藤椅,他更喜欢太师椅,或者是办公椅,最好椅子旁边有一方茶几,摆上几壶茶,放一份报纸,喝茶看报,好生惬意……

    “恩?”

    “嗯。”陈文景何等贵人,他叱诧风云的时候林小子还毛都没长齐呢,才懒得知道这人在他死后有多红火。

    “哦,对哦,周xuan,哪个xuan?”付莺心不在焉的瞎问。

    “噢……我记得他,奶油小生。”陈文景不削于回忆这种靠着面皮取悦大众的小后生。

    “所以你喜欢的,是周璇那样的类型咯?”

    “呵呵呵呵,我喜欢君山银针。”

    “是,我生前确实很喜欢周璇。”

    “王字旁,加一个旋风的旋。”陈文景闭着眼,看不见她的表情,一边回忆着记忆中有些模糊的歌星的容貌,一边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

    “你喜欢吃什么?”

    付莺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不置评价。

    “骗人。”别看付莺年轻,却是一眼就看破了陈老鬼的心思。

    付莺静静听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哈根达斯冰淇淋,没有搭腔。

    “就这样?”

    不会是到青春期了吧?

    “你喜欢喝茶还是喝饮料?”

    陈文景看着这个刚步入高中的女孩,竟有些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哇,你这么说我就不能认同了,林志颖可是一代男神!只比四大天王差那么一点点点点。”

    “你喜欢什么颜色?”

    “说实话,我不介意的。”付莺说着,享受着贴身空调服务,继续吃她的小冰欺凌。

    这个问题问倒他了。

    “林志颖。”

    ……………………

    “红茶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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