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景说:“我们真的很有缘。”
“好,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哈哈哈哈~”陈文景放声大笑。
“对呀,除了听得见摸得着,你就像不存在一样,很新奇,很有意思!也很刺激!”
付莺眼角瞥见管家朝她走来,赶忙制止陈文景的笑声,怕被管家听见吓坏他老人家。
“你在哪?”付莺还在四处张望,就是看不见陈文景。
没人注意到她的裙子底下湿乎乎一片,更没人注意到她的小穴正被男人隔着内裤肆意玩弄着。
“没事的。”陈文景说着。
但见管家面色如常,好似完全听不见陈文景的声音。
付莺红了脸,不予反驳。
听道,付莺纵身一跃,向前一扑!结结实实地扎进一个冰凉的怀抱里,双脚腾空,八爪鱼一样飘在空气中。
“什么礼物?”付莺问,冷不防听见陈文景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而且这个音量,只要管家不耳背,肯定能听见!吓了她一大跳,没听见管家的回答。
“你看得见我了吗?”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们真的很有缘呢。”
“刺激?”陈文景不解,但很快他就知道付莺指的刺激了。
“因为我是鬼呀。”
“怎么了?”
 4
管家离去了,小后院又只剩下付莺一个人。
陈文景笑了,付莺听出来他笑得很甜蜜。
“噢,好,二哥在前厅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付莺又问。
“梦见了。”付莺又补充到。
听到自己处女没了,不知为何,付莺舒了口气,放了心。
“大小姐,二少爷来了,给您带了礼物。”管家说道。
“是钢琴,大小姐。”管家再次回答。
“……为什么我能?”
陈文景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回答道:“……你的面前。”
那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刚吃完晚饭,管家在收拾餐桌,下人在打扫卫生,付莺支着腿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陈文景没说话,只是从身后抱住了付莺,见她没挣扎,知道她并没有真的介意,就亲亲她的后脑勺,暧昧地说:“但你也很舒服呀,不好吗?”
第二天付莺就去了市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顺便咨询了心理医生。
感受到陈文景在舔她的耳朵,付莺向后撞了这个老色鬼一下,骂道:“光天化日,不安好心,小心路过个德高望重的道长,一发功收了你这老鬼。”
“为什么他听不见?”付莺说道。
“陈文景,在不在?”付莺叫道,拿眼四处瞧,试图看见点儿蛛丝马迹。
“什么?”付莺愣愣地问。
“呵呵……可是你看不见我呀,你真的确定我的存在吗?”说着,陈文景用手捂住了付莺的眼睛。
“不能。”
“看不见。”付莺踢着水,惊的鱼儿四处乱窜。
付莺穿着她最喜欢的小白裙,脱了凉鞋,一双玉足泡在清凉的水池里,池子里还有小鱼儿在清理她脚上的角质层。
“这是在做什么?”陈文景问道,任由自己的小情人在身上瞎蹭。
七月,午后,庄园后院,小水池旁。
…………
她是自己去的,给她检查的大夫不认识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只是一脸同情地看着付莺,塞给她一张纸条,写着电话号码,并告诉付莺她有一个律师朋友,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联络她。
“那他摸得着你吗?”
“二少爷已经离开了。”
付莺只觉得眼睛凉凉的,抓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和舌尖都能感受到他的手,但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连气味都闻不到。
付莺羞红了脸,急忙忙离开了医院,回了家,来到书房。
“开心呗~你是真的,不是我在幻想。”
得到的结论是,身体健康,神经正常,内心强大,而且处女膜没了。
“你看,他听不见的。”陈文景笑着说。
宁静的小后院,空中有花香,远处有蝉鸣,下人们都在忙着手头的工作,没有人发现付莺正坐在水池边自言自语。
“你是不是很高,很壮,胸毛很多,大胡子,穿背带西裤,还有肚腩?”
一阵清风拂面,陈文景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身边都是人,却没人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玩弄着小穴,刺激感比躲在书房里啪啪啪来得强烈得多,她很快就高潮了,但为了不被发现,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声音来。
“所以你已经很老了咯?”付莺对着空气一努嘴,骂道:“你这个老色鬼!”
“哈哈哈哈哈!~”付莺看看自己腾空的双脚,开心地笑了,拿脑袋蹭陈文景的脖颈。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