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身上的伤很多,青青肿肿的,还有些渗血,但所幸就是皮外伤,至多算作营养不良,抹上清凉消炎的药膏,好好调养一段时日便没事了。伊莱斯煮了些易消化的流食,在里面掺上剁成沫鸡丝,松茸,和青菜,再用蛋液在面上搅出一圈蛋花,等小姑娘连碗边边都舔干净了。带她去二楼的卧室休息。
不多时梵妮便泄了一次,伊莱斯轻轻用手掌覆在穴口,泄的汁水儿溅了她一掌,叫小姑娘羞了半晌,好半天才平静下心跳。伊莱斯知道她今天受了惊,不想叫她再受累,把身体剩下的地方简单地拭干净了,湿淋淋的穴也清理干净,两片花唇又羞怯地含上了,只留中间一道细细的缝。
白日里男人用阴茎在她的性器上摩擦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虽然也感到了生理的快感,但心中盈满的是痛苦,恨意,委屈,厌恶,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死去。但她心里却是极喜欢现在这个新主人的,她有暖和的怀抱,还让一个奴隶躺在她柔软的床上,又温柔又漂亮,操弄她的动作也是轻轻柔柔的,生怕弄疼了她。梵妮只觉得像是浸在温暖的水里,舒服得连疼痛都忘了,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望向床前的女人,软着嗓子叫唤。只觉得她是上帝派下来拯救她的天使,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娘又想逃离又想再要多些。开始还有些放不开,过了片刻便尝到个中滋味,跟着伊莱斯的节奏摆动起胯部来,把幼嫩的穴儿迎向她的手指。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软得像是猫叫。
折腾完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一缕清亮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映在小姑娘皱起的眉头上,大概还是有些害怕的,伊莱斯心想。用手抚平了她的眉头。倚在窗前不知思索些什么,半晌后又在画板上开始涂涂抹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