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斯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美丽的风景被遮掩住,拉开了小姑娘的手,用指尖轻轻刮蹭了一下柔软的穴缝。“怎的流了这么多,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东西。”她该早点发现的,便是成年女子也未必能短时间内在没受什么抚弄的情况淌出这么大量的液体,况且是未经情欲的小女孩。
伊莱斯把毛巾拧干了轻轻擦拭梵妮沾着污渍的脸颊。梵妮以往都是一盆凉水从头往下一冲,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受到过这么温柔的对待,皮肤上温暖的触感使她久违地思念起自己早逝的母亲来,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柔的抚摸自己的。一想到妈妈,梵妮的眼圈慢慢的红了。
伊莱斯心下了然,大概是在黑市流行的一种催情的酒,会使人产生强烈的性欲,喝的量多的话甚至会失去理智,脑子里只有做爱,经常被用作迷奸女性。因为要求见效快效果好,价格又低,所以原料也大多是劣质的东西,如果不尽快满足对方的欲望解除药性,甚至可能会伤害到身体。
一双修长的手伸到她眼下,白皙,纤长,节骨分明,指甲修整得很齐整,手背上有细细的藏青色的血管,在皮下静静地起伏着。这双手轻轻帮她拭去了泪,又拍了拍她柔软的发顶。伴随着的是一声低低的叹息。伊莱斯无奈得紧,怎么还给惹哭了,难道是伤口太疼了么。她没有与这种娇娇软软水做的一般的小女孩相处的经验,便是在权贵高官面前虚与委蛇时也没有这么手无足措,只得又放轻了动作。
“喝了一碗水,粉色的,甜甜的,喝完就有点晕。”
“不脏的,很漂亮。放松,会很舒服的。”伊莱斯附下身,拇指绕着阴蒂揉捏抚弄,甬道潮湿得几乎不用怎么润滑,手指稍稍用了点力,阴道口便主动将手指吞咽了一节下去,反复地曲起旋转手指,直到紧致的阴道变得松软了些,才尝试着往里探入。每当伊莱斯把手往外抽时,内壁紧紧咬着伊莱斯的手指,不舍得放过这难得的美味。往里送的时候便一层层绽开,欣喜地迎接温柔的侵犯。伊莱斯不愿这么轻易的要了她的初次,便只在外面半截甬道抽插,最初轻微地疼痛过去后,陌生的强烈快感从身下源源不断地涌来,使她细细的腿儿都颤起来。懵懵懂懂的小姑
的脚步声,她又将头埋进大衣里。伊莱斯来的时候端着一盆热水和一管药膏,她掀开覆在女孩儿身上的大衣,女孩儿惊恐地抬起头,活像一只蜷在窝里,突然被拎出受了惊的小猫。
伊莱斯握住梵妮细细的脚腕,向两边分开,给她清理腿间的浊液。梵妮不愿把那个脏污的地方露给伊莱斯,更怕伊莱斯觉得她淫荡又不知廉耻,咬着下唇轻轻挣动了一下。伊莱斯却以为她是怕疼,轻声道“乖了,伤口上有脏东西会感染的,疼一下就好了。”说罢强硬地分开梵妮的双腿。
她一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慌忙捂住穴口,“脏,脏的,还请不要让它污了您的眼……!”
梵妮茫然地摇头,她年纪小,未经人事,从前一直觉得那位置是用来排泄的,脏得很,平时都不愿多碰。不要说自慰了,这种陌生的空虚的情欲都是首次体味到。伊莱斯用指尖轻轻拨弄着两片漂亮的阴唇,指腹轻轻碾着敏感的凸起。“那……你介意我进到这里面吗,用我的手。”
然后她就见到了小姑娘湿乎乎的下体,幼嫩的阴唇颜色浅淡,毛发稀疏,因着这双腿大开的姿势两片细细的花叶向被向外扯开,露出里面窄小的花茎,柔软,光滑,饱满,阴户上小小的凸起也沾了水光,艳丽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不断地有水从窄窄的穴里淌下来,多得甚至浸湿了一小片白色的床单。梵妮脸上一阵一阵火烧般地烫,她低下头,细声细气地说“对不起起,流了这么多水,您花了那么钱从那些要侵犯我的人手里救下了我,我的身体却这么下贱。真的对您很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那里,脏的。”梵妮不愿让那样精致得像是艺术品一样的手伸进她肮脏的地方。
毛巾沿着脖子往下,想到粉嫩的乳蒂也被那些畜生舔过,隔着毛巾用两指拈起细细地搓洗了一遍。胸上酥酥麻麻的触感蔓延到全身,被冷落了许久的乳果早期待被什么湿热温暖的东西包裹,或是被揪拧挑逗,迅速激动地轻颤着立了起来,颜色涨成了更深的玫红。伊莱斯这么一弄,叫梵妮几乎要呻吟了出来。
把情况向小女孩解释了一下情况,“你会自慰吗。”
洗净了小姑娘脸上的脏污,渐渐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细细的眉,圆圆的眼,尖尖细细的脸,五官不像伊莱恩那么立体,但柔和又温婉,是典型的东方人的长相。
小姑娘声音越来越低,鼻子一酸,只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好不容易有一个温柔对待自己的主人,自己还让她这么失望,便是死上百次也不足以谢罪的。等了片刻,想象中失望的神态与愤怒的呵斥并未降临,她怯怯地抬头望向伊莱斯,却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阴道口,那处在主人露骨的注视紧张地收缩着,一波一波地向外吐露着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