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野从未告诉过她,当他从她的身后一插到底的时候,性器已能隐隐触到一片横挡在跟前的软肉。倘若是寻常女子,戳了这一块软肉倒会令腹腔阵痛,但倘若捅开了这个狭小的口,他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射到她更深之处。
“夹紧些……唔,我要……”
萧平野趴在她的耳边细声呢喃。明溦闻言,眸光一冷,闷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明溦拔下发间簪子,狠狠朝他的手背上扎去!簪子上淬了毒,萧平野的胳膊刹时麻了大半,他大退几步,满目不可置信。明溦拉过他的脖子,狠狠将那簪子送到了他的喉咙里。
明溦扯下那玉,面色不改,身姿风流,动作行云流水。
“啊……将军……”
“好大……嗯……哈……”
她确有一事一直未同萧平野说。她压根不需要萧平野为她拉一条面见瑞王的线。萧平野在并州领军十五年,早已暗暗投靠了容氏,这一次他借瑞王的一封秘信入京,实则是为了与容氏合谋扳倒这掌权的亲王。
她主动抬起一条腿,勾上萧平野的腰,脚踝在他的臀部上下蹭。他的性器已硬得发胀,二人的身躯之间只剩两侧薄薄的衣衫,却也正是这一层隔阂令萧平野有意克制,偏生不愿让她满足。
衣带抽离,外袍大敞,单薄衣衫下的身躯青红交加,一个齿印赫然在她的右乳上。若非他的一个侍卫玩得过了火,见了血,她的身躯本该平整无疤。萧平野环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提着她的手腕扣在树干上,如此一来,她的乳房便只能随着他挺动的幅度晃动。
鲜血汩汩漫了出来。萧平野捂着脖子挣扎,奈何他的喉咙漏风,他捂着喉咙缓缓跪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明溦一头一脸都是血,鲜血溅在莹莹绿草地上,也溅落在了她黛色的外袍上。她一手托着萧平野的头,冷笑着拔了簪子,空气倒灌入他的喉咙里,他的两眼渐渐翻了过去。
如此一来,那被玉势与性器连翻开发过的甬道便可以容他一插到底。
他抬抓着明溦的大腿,将自己的性器埋入她早已湿滑的穴中。连日以来的操弄与玉势的开拓令她比初见时松了些,但她的内里却又较那时更湿,更热。此时她这具身体倒真有了些被操开的意思,萧平野一念至此,重重一顶。
“将军……求你。”
他甚至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的自觉。
萧平野一念至此,欲念直冲脑内。他死死按着她的小腹,平坦小腹的皮肉陷了进去。若压得再用力些,他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性器的轮廓,与那坚硬之物在她身体里冲撞开拓的力量。
“待霜阁那地方怎么生出了你这种……?……嗯……”
而这一封容氏写与萧平野的密信与一枚玉佩,恰能成为明溦面见傅星驰的钥匙。
“明溦,明溦……为我生个孩子……”
“啊……啊……顶到了,好深……”
她的小腹将被他的精液灌满,她将大张着腿,承受他最为深入和猛烈的撞击。他的精液将留在她的体内,她将他彻底操开。而等下一次她再遇见待霜阁弟子的时候,她的肚子里将留下他的印记。
明溦眯着眼,一言既出,萧平野再也抵挡不住。
萧平野倒地时眼睛也不曾合上。她剥开萧平野的外衣披在身上,又往他的尚温的尸身上摸了片刻。果不其然,一块盈盈碧绿的玉佩正被他贴身挂在脖子上。
可怜京中瑞王先挑了傅琛下了手,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发小义兄进京并不是为他祝寿的。他是为了杀他的。
萧平野操得太过投入与忘情,甚至投入得忘了戒备。
明溦叫得毫不收敛,不需旁人路过便可听见林间浓烈春色。萧平野此时却也没空再管住她的嘴,他操弄了片刻,尤不过瘾,又将她翻了过来,抬起她的下身。
“夜宴上的一场试探已隐隐有将大火往瑞王身上引的架势。你如此处心积虑勾引我,接近我,真的只是为了让我给你拉一条线?”萧平野用双指蹂躏她的下体,恶狠狠道:“还是你想对傅星驰故技重施,用这具被我操烂了的身子……?”
体就将暴露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