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急将那东西拿出来。萧平野沾了些她腿间淫液,抓着玉势的把手狠狠往里推送。明溦尖叫出声,他乐不可支,又握着玉势的把手将那东西拔了出来。如此数次,萧平野的手上都是水,而当玉势再拉出来的时候,柱身甚至起了丝。
“唔……”
萧平野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明溦犹豫片刻,分开腿。
指乖巧地贴在明溦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她懒得理他,又同那待霜阁弟子交代了两句。
萧平野一念至此,胯间性器胀得更高。若非他身着宽松衣物,此时裆上也湿了一片。明溦面不改色地坐下身,又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倒比方才更为风情摇曳,萧平野怡然得很,暗瞥着左右无人,又朝她的腰上摸去。
那是一枚比他的性器更为粗大的玉势。他早些时候亲手将之放入了明溦的体内,她夹着那东西骑在马上颠得险些泄身,而今穿上衣衫,她面不改色,冷然同门中弟子商讨门中之事。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令萧平野略有些怅然,也更为兴致勃勃。
明溦被他提着手腕,拉长了身子靠在树干上。他在她的体内搅了片刻,又将一手湿淋淋的淫液抹在她的黛色外袍上。他隔着一层薄布揉弄她的乳房,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在布料上撑起突兀的轮廓。他用指尖搔刮,上下拨弄,始终不给她真实的触感刺激。而倘若萧平野想,只要他抽开她的腰带,她那一丝不挂的身
她那长衫包裹之下的身躯透着热度,方才就已凸显出来乳头轮廓此时更为明显。也正因如此,明溦起身时刻意以长袖挡了胸前。那弟子平日里对她甚是敬重,一时也未曾多想,二人一个冷然端肃一个温雅守礼,而最不守礼的萧平野坐在明溦的身边,满脑子都是她体内那坚硬之物。
“夹着,夹好。”
玉势将她的穴口撑得合都合不拢,为怕那东西滑落,她站起来时只得刻意将下体绞紧。而那东西表面光滑,沾水后怕是坚持不了多久。若是当着待霜阁弟子的面掉了下来……
明溦点了点头。
“如此,弟子告辞。”
“嗯……好大……”
他又将玉势推入了她的体内。明溦的细声呻吟被压在了只有二人可以听见的范围内,但玉势在她穴口搅弄的水声却并不算小。倘若这一桌有人同坐,此事定然瞒不下来,好在茶棚里生意太忙,小二的吆喝声又响,若教旁人看来,这只是一对情到浓时的亲昵男女而已。
萧平野往她的后颈上吻了吻。他站起身,牵上马,朝明溦递来手掌。明溦悠悠穿过人群,走得虽慢,到底也还是面不改色,不露半分破绽。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气才能将那粗大而又光滑的硬物夹着穿过茶棚,短短的几十步距离,她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玉势不断下坠,她的内里酥麻而虚弱,但她又不好伸手去扶。
原本逼仄的细缝此时也较平日撑得更开,这不仅是那玉势的功劳。她近日里被他的侍从轮流操干,下体倒未有空虚的时候。萧平野一念至此,心底欲念滔天,蜷着两只手指探入她的穴里。
二人连驿馆都来不及去,萧平野便将她拉到了一片树林之中。此处距京师不过百里,若骑快马也不过半日路程,但他实在等不了半日。他将她推到一棵树前,撩起明溦的衣摆,玉势在她的温热穴口处因重力而不断往下滑。
“泄了?”
萧平野哈哈大笑,御马而去,留下一地飞尘迷人眼。
萧平野抓过明溦的脖子深吻。玉势落在刚长满绿草的草地上,根部磨出了白沫,柱身却是晶莹透亮,早被她的淫液上下浸润过一次。而刚失了巨物填充的穴口一时还有些合不上,阴唇处水光淋淋,内里的红肉被那玉势翻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不住抽动。
她咬着下唇,大腿夹着马背,浑身不住地抖。
“明溦姑娘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你的小弟子在京师里搅弄风云,待霜阁眼看就要被容家纳入掌中,你身为待霜阁长老,公然与我搭上了线,到底是几个意思?”
***
那人朝明溦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虽面露疑惑,到底也朝萧平野行了个礼。明溦眉头浅皱,不声不响,但萧平野距他极近,心知她怕已些坚持不住。萧平野大大咧咧站起身,趁那弟子尚未走远,狠狠往明溦的臀上捏了一把。
明溦抖着身子,萧平野眼疾手快,往她腿间接住了一根掉落下来的湿滑之物。那玉势的柱身坚硬,上头雕了暗纹和浮雕,握在手中也比寻常性器要大上不少。如此重物都能被她夹上一路,且还面不改色同他人周旋……
好容易到达目的地,萧平野将她一把抱上了马背,明溦放心大胆地岔开腿。一丝不挂的下体蹭在马鞍上,她扶着马鞍调整坐姿,而随着她身体前倾,粗大的玉势连根没入,深深顶到了她的宫口。
他的右手绕过她的腰,左手抓着那枚玉势。明溦垂着眼,耳垂上红了大片。她在床上多数时候风情曳然,即便有一星半点的冷然也掩饰得很好,而萧平野偏生是一个刨根问底之人。她的秘密太多,而唯有这红透了的耳后皮肤还算得上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