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洁白的蝴蝶扇着翅膀，绕着他轻柔地飞舞。
“行……”宋殊很依赖他，她坐起来，像一只小猫蹭着他。
他盘腿坐下，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天空的颜色慢慢变浅。一种不真切感缭绕在四周。
他微微曲起手指，让蝴蝶停在他的指尖。
后来，白子竺背起宋殊，宋殊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在哼着歌。白子竺时不时回头吻一吻她的脸颊，宋殊也凑上去回吻。
“如果不能接受……如果能接受……”他喃喃，冥冥之中有什么将现实与梦连接在了一起。
白子竺把她背到操场的入口，两个人就分开了。
蝴蝶的翅膀慢慢停下，静静地在他的指尖歇息，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小馋猫。”混杂着白子竺低低的轻笑。
的。”白子竺将宋殊轻柔地放在草坪上，然后坐下来，贴近她，“不解衣服了，我帮你解决一下。”
过了不知多久，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宋殊躺下，将头枕在白子竺的膝上。
“嗯！就是那里，快一点……”宋殊喘着气。
酸涩的情绪弥漫开来。
他们无言地休息了一会儿。
沈嘉叡仍旧站在树影下，静静地。
过了一会儿，宋殊泄出呻吟，在白子竺的怀里弓起腰：“啊……嗯……”好听的、是掺着蜜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