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被玩坏后扔掉的破布娃娃。
村长日尽兴便回到屋里睡觉去了,他心知木已成舟,这女娃再翻不起什么波浪。
清雅的前臂无力地撑着地面,朝后撅着红红的屁股迎接着男人的肉棒,她全身心都在感受着,抵抗着那让她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快感。
她藏在身体里的精液失禁一般砸进地面的啪啪声响里,颤抖着双手系衣裳扣子,一个一个,一直整整齐齐扣到了她领口最上边那一个,严严实实遮盖住她浸透了淫液的肉体。
抬头看天色,离天亮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得趁天亮前赶快回到宿舍,不能被别人发现,否则她的清高,她的贞洁,这损失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踏出门,素手抚着饱胀的小腹,用力缩紧花唇锁住所有肮脏的精液,只身迈入黑夜与白昼的交界处。
皓月流春城,华露积芳草,这夜,清雅被村长翻来覆去地玩弄,直至黎明将至,瘫软在被淫液洇湿的地面上时,才被老男人放行。
然而,她除了缩紧阴户以免身体里的东西流到回去的路上以外,别无他法。
清雅靠着石磨把裙子穿到身上,抿着唇把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她慢慢困难地站起来,肚子里满满咸腥的精液随着她直起身的动作顺着腿一股一股往下淌,她懒得理,恐用手擦拭不小心污了痕迹到这干净的衣服上。
啪啪啪啪啪啪——
在恍惚间无奈地任那条趁机钻到她身下的黑狗,在男人抽插肉洞的间隙吻着她红肿的花唇,舔舐她的汗水与淫液。
此刻清雅的脸蛋粉红残留着老男人腥臭的精斑,全身散发着初经人事的糜烂春意。
可是又能遮住什么呢?
之后村长没等她缓过劲来就把她从石磨上捞起来,在院子里把她摆成狗一样的姿势从后边干她。
“啊啊啊啊啊啊~”
被玩弄了一夜的乳头硬硬地在裙子单薄的布料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被操得熟烂的阴户在空荡荡的裙摆下张着合不拢的小口,时不时滑落一股精液,吐出一个又一个精泡。
清雅捡起老男人扔在她身上的连衣裙,小背心和内裤都早被撕烂,被黑狗从窝里叼出来藏到了狗窝里,只有这条紫色的连衣裙还是干干净净的,一如她来时穿在身上的样子。
她的小肚子像是吃撑了似的微鼓着,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下乡以来很少吃饱,她第一次知道,除了喝水吃饭,原来被人操也能被操到肚子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