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被刺激得打着摆子摇晃着脑袋叹息呻吟,摊倒男人在腥膻的鸡巴上,作一个软乎滑腻的鸡巴套子。 “啊······不要了,你停下······”
“不······”
一股热流又从她身体深处花核喷涌出来,她在这公狗一般的挤弄中又高潮了。这次高潮比第一次持续的时间更久,她的屁股泄了一大滩水流到那片滴了血花的手巾上,把那张象征着她贞洁的手巾泡的湿乎乎黏答答的,几乎要贴上她软软的屁股。
他开始射精了。黑壮的像身体像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哆嗦一下把积蓄了一个月的发黄的腥膻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射击到她的子宫壁上,黏在那粉色的肉腔上。
“来了!”
她的两条白腿被掰到两边,腿心处一片被揉搓的红印,阴蒂像一颗小豆挺立子沾满粘液的花蕊上。小小的粉白肉洞里进出着一条又粗又黑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带出不歇的水声。
她的灵魂随着这股精液沸腾,从头皮,到脚指头,全身的皮肤陷入高潮。这席卷到头颅内的风暴持续了好久好久,要多久,有多久。
他紧紧箍着这匹小母马被掐出手印的细腰,像一只觅食的秃鹫一般收紧全身的筋肉狠狠的冲向那个小口,仍停留在高潮里的女孩被撞的拐着弯尖叫了一声:
一圈白沫黏在两人的交阖处,她那红肿而薄的花瓣也被抽插得带进小洞里,村长的两颗卵蛋都都给塞进去一小半,戳出一张圆圆的紧绷绷的小嫩嘴。
让那一个从未遭人拜访过的芳香可爱的小小盆腔,盛满了自己的味道。
“啊~啊·······啊!”
村长带着粗茧的手摆动地揉弄着她的阴蒂,小洞不停地吐着淫水,她的双腿极力夹紧又被轻易地档开,被戳弄的花心一阵阵酸软,那酸意仿佛钻到她骨头里,把她的骨头都泡软。
清雅像一只垂死的鸟雀扑棱翅膀一样夹紧双腿,她浑身透着情热的粉,汗水像蜂蜜一样裹住她,下身的小嘴泛滥成灾欢快的流着淫水,像是被人用力压过的压井。小巧的阴蒂更是肿胀,整个屁股浸在淫液里,湿的要命。
她没有力气,即使是被干得快要疯掉了,也只能像一只刚出生浑身沾满羊水睁不开眼的小羊一样轻轻咩两声。
那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条不爱叫的黑狗和一个半人高的石磨盘,石磨盘是个老物件了,放在院子里不知经过了多少年风雨的侵蚀,不太好用了,况且现在村子里的粮食都兴去生产队磨,这盘鸡肋一般的石磨就被村长开发出了其他的用途,作用来临幸各个年轻肉体的石床。
村长终于操开了她的宫口,低吼一声:
那鸡巴真不是个东西,觉出找到了新的温床竟又恶意变大了几分,暴着青筋烫她的肉,磨着她最脆弱的的地方。她被村长的鸡巴死死地钉在了床上,崩溃地甩着辫子尖叫着,然而那叫声也透着一丝媚意,羞煞了天上的月亮。
村长被她这滩水浇得浑身舒爽,使劲往她身子里边挤,啪啪啪啪啪啪,密集得像是暴雨打在土地。
村长射进清雅的子宫后就把还在高潮中恍惚的少女托抱到了院子里,他因为憋了一个月,鸡巴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啊啊啊······’清雅轻轻地喊了出来。
她张着嘴双眼模糊地望着昏暗的床顶,好······好爽,她脑袋里此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村长仍在猛烈快速地抽插着,她双腿无力地夹住男人的肉棒又被冲刺开,小肚子一抖一抖,带着整个肉腔在这情潮中抽搐着。
那条狗被拴着十分乖巧,见了夜里来找他的女知青从来不叫。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它也只用一双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起来,脚指头都朝脚心卷起,弓住腰不停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狠狠的摁在村长的身下,被他的鸡巴一下一下钻进了进宫口。
她哭泣着颤抖着,被这个粗壮的鸡巴在身体里捶打着。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花心,磨到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被撞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宫口被撞得一点一点张开,欲望像是狂风巨浪要把她碾碎。
这一刻,清雅青春洁净的身体,终于被由内而外的打开,被他的欲望染上堕落的颜色。
惨白的月光下,暗黄色的旧床帏里,脖子上挂着的红肚兜被扯到一旁,少女仰头接受着野蛮地冲击,不自觉扭着雪白的杨柳细腰腰发出阵阵娇喘。
终于,村长的龟头在她的深处顶到了一个青涩的小口。
村长特别喜欢在这个院子里糟蹋女知青,尤其是这张沉默的石磨盘,上边不知躺过多少次年轻温热的肉体,承载过多少次罪孽的欢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