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刺得她浑身发烫。
蒋青柠以为陈然对谁都那么疏离，即使是他喜欢的乔嫣。
明明是作恶的人，她却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痒痒的，汗毛敏感地立了起来。
“你说呢？”
陈然走下了楼梯，不冷不淡地说道。
陌生的气息侵入口腔，用力地搅着她的舌根，撕咬着她，让她生疼。
蒋青柠被迫仰高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
急促的喘息在看不见的夜，带上发情的信号。
她的身体一拱一拱地，挺腰向前耸动着。嘴里哼哼唧唧，溢着露骨的声音。
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你不知道吗？”
面前是他放大的脸，只差分毫，他的鼻尖就要碰上她的。
她止住脚步，僵直着转头看他。
他忽然放慢了速度，吮着她发麻的舌尖，一下下有力地戳进她的喉部。
滚烫的水逐渐灌入杯中，腾腾的热气往上涌。
蒋青柠一连几天都没再碰见陈然。
蒋青柠看见陈然的嘴角渗出了血，妖艳地就像她梦里的妖精。
旁边的男孩仍在若无其事地搭着话。
 十五
她到底应该知道什么？
蒋青柠感觉有一道电流窜向她的背脊，激得她神识清明。
指尖传来灼热的温度，她慌忙关掉水龙头。
痒意从牙齿的上颚蹿到深喉，莫名的空虚向小腹蔓延。
热水杯被放在桌上。
“你想干嘛？”她恼怒的时候，浑身竖起了刺。
蒋青柠斜眼瞧了一下。
蒋青柠挣扎了下，这种压抑的氛围让她浑身不自在，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陈然箍住她乱动的手，凑近她的耳边。
她发慌了挣脱，却被搂住腰贴地更近，与他的舌纠缠。
乔嫣也请了好几天假。
“我想操你，想得发狂。”
陈然的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腿，固住她发软的身体。
楼道的灯忽然灭了，眼前刷得漆黑一片。
校服很宽大，能看见纤瘦的锁骨，再往下，隐隐能看到被布料包裹着的胸乳，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路过后排那对搂得很紧的情侣。旁边有个男的在跟他们说话。
“你喜欢我吗？”
他忽然叫了她一声。
她一定是疯了。
嘴被放开的时候，有湿润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踉跄地跑上楼梯，凌乱的裙摆忽上忽下。
这一刻，她说不出违心的话。
清冷的声音蛊惑着她，她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那双眼狭而长，眼尾微挑，是典型的丹凤眼。瞳色漆黑，锋利地盯着她，让她无处遁形。
她琢磨着他的话。她该知道吗？她怎么知道？
可是为什么？
蒋青柠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没什么人。
他感受她身体轻颤，长指撩开裙子的下摆，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隔着内裤按住了柔软的阴部。
背后的墙面粗砺，面前的身体滚烫，冰火两重，拉扯着她的神智。
嘴里有酒的味道。
陈然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
“蒋青柠。”
“你不知道吗？”
“你为什么要拒绝她？”
她突然缓过了神，尖叫着推开了他。
她看不清他们贴合的下半身，耳尖已经被激得滚烫。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再待。
穿着校服的干净少年不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了。
那个男孩挺胯冲撞着，撞得那个女孩上下跌落，脸上是爽到的表情。
今天的颜色，是淡蓝色。
她想起陈然的话。
清冽的空气灌了进来，她吸得喉咙生疼。
迫人的气势压来，陈然越靠越近，她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上墙壁，整个人震了一下。
最后面有几个人在打闹，混着说话的声音。
直白的话语让她怔住，她一时以为还在梦中。
陈然埋进她细长的颈间，舔舐着她干净的肌肤。
“我为什么会知道？”蒋青柠别开了头。
陈然低眉，看着她微开的领口。
或许? 陈然.....喜欢....她？
周围的声音吵得她耳朵疼，她决定把桌上的垃圾丢掉，然后换个地方午睡。
那个女孩下身分开，面对面以暧昧的姿势跨坐在男孩的身上。情侣俩紧紧抱住，互相贴着对方的身体。
他嘴角上扬着，眼神明灭不定。
蒋青柠吓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