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男人站到秀琴右側,把兩支旗桿和下垂的大砲奶頭綁在一塊,桿子前端上翹,旗面以白底黑字寫上清楚的「臭?」字。
噗咚──!噗!噗嘶!噗嘶哩哩!
腿功了得的中年男一腳踹向滿目瘡痍的孕肚,終於讓秀琴的身心完全屈服於暴力下。淒厲的淫吼爆出,塞滿肛門的巨大肛塞噗咚一聲擠噴出去,頭昏眼花的秀琴當場噴出連綿臭糞。緊接著,是張哥拳頭灌入子宮的運動聲。
咕滋!咕啾!滋啾啾!啾!啾嚕!啾嚕!
噗哩哩!噗滋哩哩!
秀琴虛弱地迸出最後一道淫吼,就在男人的粗臂中昏厥過去。
「對對對!像拉屎一樣拉掉吧!哈哈哈!」
「活著還要吃妳的臭奶水,是我也寧可被墮掉啦!」
汗臭、乳臭、糞臭與黑鮑臭味混合而成的劇臭之中,張哥手臂終於從噁爛的臭屄掙脫出來了,但是秀琴的子宮也在激烈拉扯中弄斷子宮韌帶,整個子宮前端咕滋滋地從鬆弛的屄肉間流出,含著殘破不堪的嬰屍、宛如射精後的肉棒垂軟在兩片下垂黑陰唇之間。
「嗚……嗚齁……!哦……哦嘎……啊……!」
第二個男人站在秀琴左側,揉弄著滴落奶水的汗臭大乳暈,當她發出齁齁聲時便轉而拍打乳肉。
第四個男人半蹲在她的右前方,打肚聲響起時,他就以結實的雙臂往不斷震動的孕肚使出推掌。
「流產……齁!流產……!齁……齁哦哦!」
「不……不要……」
「齁咯……!咯……咯呃……!」
「墮胎!墮胎!齁──!齁──!」
「流產、流產……!齁哦……哦……!」
砰!砰!啪滋!啪!
「哦……齁……!」
「流產!流產!齁哦哦──!」
「蘇秀琴!吃我這招──黃金射門!」
「墮胎!墮胎!齁……齁呼!」
有人用拳頭對著她的大肚皮猛灌,有人以掌心大力拍打,壓力劇增的子宮激烈震動著,與張哥那貫通羊水而入的鐵拳相呼應。生理上的激痛結合強制墮胎的屈辱快感,使秀琴那雙滿佈血絲的眼睛直直地上吊,被勒到面紅耳赤的臉龐猙獰地皺緊,呻吟連連的紅唇開始流下白沫。
被勒緊脖子的秀琴開始痙攣,男人們仍在搥打她的肚皮,「幫助」子宮排出異物。可是張哥卻死抓著殘缺的肢體不放,手腕整個卡在全力擴張的頸口。無論秀琴的身體如何傾盡全力去排除,經由黑鮑排出去的只有血水與碎屑,暢行無阻的脫肛屁眼則是垂著圓柱狀的肥大腸肉、噗噗地拉出一條又一條的深褐色大便。
「墮胎……!墮胎……!哦齁……!」
「蘇秀琴!別死撐啦!快把妳懷的賤種拉出來啊!」
劇烈腹痛與強制墮胎的錯亂喜悅衝擊著渾身發燙的秀琴,身後的男人又重新勒緊她的喉嚨。吊到幾乎全翻白的雙眼滴著熱淚,乾臭的鼻孔流下混雜鼻血的臭涕,扭曲的紅唇更是把胃裡的酸液都嘔了出來。既痛苦又興奮的肉體仍在下意識地保護孩子,但這一切就要隨著男人們的虐待告終了。
腹內的胎動劇烈到秀琴沒辦法站穩,稍早在慶生拳交中一併擴張的子宮頸也順利開出拳頭大小了。站秀琴身後的男人右臂猛然施力,把渾身癱軟的秀琴勒挺起來,張哥見狀便火力全開猛插進入生產狀態的黑鮑,剛猛的拳頭對著頸口大開的子宮一陣猛揍。其他四個大男人則一反剛才和氣融融的演出氣氛,一人一拳毆打起秀琴的孕肚。
眾人邊嘲笑她邊揮拳,把這顆孕肚打到處處瘀傷、黑鮑漏水似地洩出大量羊水時,秀琴已經快要昏過去了。勒緊她脖子的那人稍微鬆開手,用力賞她幾巴掌,插在鼻孔裡的香菸都給震掉,臉頰的刺痛感與燙向濕臭乳肉的菸頭喚回了她的意識。
咻──砰啪!
「哦咕……!哦……!哦哦哦哦……!」
第三個高大的男人來到她身後,先將兩根點燃的香菸插入她的母豬鼻,接著右手輕勒脖子、左手隨節拍輕甩她巴掌。
「……噗齁哦哦哦!」
最後張哥登場,他蹲在秀琴左腳邊,亮出威猛的鐵拳,一拳灌進在極度亢奮中滴下羊水的腥臭黑鮑。
一開始是在子宮內翻攪、尋找著什麼,馬上就變成抓著某物前後抽插整個子宮的規律聲響──雙眼翻白、痛悅參半地齁齁叫著的秀琴察覺到了,那是張哥抓著未能出世就胎死腹中的孩子在來回刮弄子宮。直到她腹痛到受不了、強行排出子宮內那團血肉模糊的異物時,張哥才抓緊那東西縮向子宮頸。
最先加入的男人挺著老二蹲到秀琴右腳邊,當她喊道「墮胎!」或是「流產!」時,這人就配合節奏打響她的大屁股。
「齁……!齁……!」
之後,張哥若無其事地把拳頭塞回脫垂的子宮內,像是炫耀戰利品般,將孽種的殘骸一一挖出。秀琴那團洩氣皮球似的扁肚皮被改寫成「胎兒撲殺成功?」,男人們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