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要摸啦!」
不過老婆就是老婆,懷孕已經夠辛苦了,他可不想再去對心愛的老婆疑神疑鬼──無奈命運卻在此時對這位老好人開了個玩笑。
老公起身碰了下開始泌汗的大乳暈,只是用指腹輕輕一沾,就染上濃厚的體臭。雖然他不討厭秀琴的體味,可是能像這樣聞到純粹的汗味已經很難得了──稍微沉浸於熟女汗臭味的老公忽然聽見一記喀嚓聲,秀琴已點燃兩根香菸,熟練地夾住雙菸吸了起來。
移動假髮時,偏偏弄醒了秀琴。她趕緊摸往頭頂,卻和手裡抓著假髮的老公碰個正著。
這部由夫妻倆共同演出的家庭日常結束後,終於到了大家引頸期盼的最高潮。《47歲人妻賤狗強制墮胎》全長十八分四十三秒,乃是打從秀琴受孕後就注定好的墮胎秀。拍攝日剛好是秀琴四十七歲的生日,於是在墮胎秀開始前先加了段小彩蛋。
那張五味雜陳的臉部特寫停頓兩秒鐘,之後就切至夫妻倆在寢室睡覺的畫面。鏡頭是從天花板往下拍的,兩人動作非常清楚。
「妳睡著了嗎?」
啾滋!啾咕!
兩包半的香菸在這條母狗的臉上散發出新鮮菸草味,秀琴這副滑稽的蠢樣逗笑了眾人。接下來大家聯手把所有香菸點燃,在秀琴皺緊眉頭、耳鼻口升起大量白煙時起鬨道:
「妳說穿這邊可以改善下面的味道,好像沒什麼效果啊。」
再三確認秀琴熟睡後,老公就伸往她的額頭,沿著髮根邊緣摸索……不安的預感成真,秀琴果然戴著假髮。
後來秀琴掰出理髮失誤才索性剃光重留的藉口,老公也只有機械式地應聲。為免動到胎氣,他不得不壓抑內心的猜疑,避開秀琴的話鋒安撫她一番。無論如何,鬆弛的陰道與肛門、倍增的體臭、從耳朵到乳頭再到陰唇的穿洞、連同腋毛與陰毛一併剃平的頭髮──老婆肉體上的改變與沾染菸癮後低俗化的氣質,已正式敲響老公心中的警鐘。
陽具吊飾或圓乳環,而是用耳釘、乳釘與陰唇釘代替。老公蹲到瑜珈球前,伸手輕觸沾了點淫汁、像老狗臉頰肉下垂的黑陰唇,面色不安地抬頭問道:
在茶色小燈照耀下,老公側抱住睡得香沉的秀琴,停在她腰上的手先往下確認紙尿褲有包好,然後就滑上隨呼吸起伏的大奶,揉了揉殘留菸臭味的褐色大乳暈。老香菇對著秀琴那包有點臭的紙尿褲勃起,連續頂了好幾下她的大屁股都沒反應。
開頭就是化了臉濃妝、鼻孔用透明膠帶貼成豬鼻子的秀琴躺在地上,對著鏡頭羞笑比YA。一群中年男挺著老二蹲到她身旁,眾人伸手拍打她的臉、摳挖鼻孔與紅唇,然後把她的臉當成生日蛋糕,往上頭插起代替蠟燭用的香菸。兩個看得見鼻毛的鼻孔各插兩根菸,耳朵各插一根菸,剩餘四十一支全部塞入紅唇間,把她的嘴巴大大撐開。
「妳這臭鮑可要好好表現喔!」
「妳又抽菸,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喔!」
「母狗又老一歲啦!奶子更下垂囉!」
「嗚……!哦……哦哦……!」
「秀琴、秀琴?」
老公嗅了下剛才碰到大乳暈的手指,上頭的氣味依然濃郁得令他蠢蠢欲動。他年紀是大了,對老婆的氣味還是很敏銳的。秀琴的體味明顯比懷孕前濃上許多,甚至連她以去味名義剃短的腋毛與陰毛,臭味都更勝以往。這股彷彿在引誘男人上她的體臭,實在是濃郁到令他深感疑惑。
紅唇與母豬鼻都被點燃
秀琴所謂的「偶爾」是一天一包的程度,這還是老公有看到的晚間。白天她在張哥那兒抽得可兇了,不管是用紅唇、鼻孔還是黑鮑與屁眼。秀琴右手夾著雙菸,左手輕摸肚皮,往輕輕震動的孕肚傾吐白霧,薰得老公收回手。她舔了下唇說道:
「嘶──呼……沒關係啦!偶爾嘛!」
「因為人家孕期嘛!陰道會分泌東西,有味道很正常呀。而且還常常包在紙尿褲裡面,當然會臭呀!」
「老公……嗚……嗯?」
保險起見,老公繼續摸一下乳暈,指尖沿著玻璃容器的光滑觸感來到吸乳器上。光摸吸乳器沒什麼意思,可是想到秀琴的大砲奶頭擠壓變形、往下方容器滴入乳汁的樣子,就讓老香菇興奮抖動。當然他也開始懷疑,秀琴說要防滴乳是否只是藉口?如果是藉口,為什麼連睡覺都要把奶頭吸得直挺挺?仔細想想,他最近似乎都沒見過秀琴奶頭放鬆的模樣,好像每晚都是勃起狀態。
老公在跟她說話,黑鮑卻因為陰唇釘被觸摸而興奮收縮,直接就往心上人的臉龐呼出一陣腥息。秀琴對著老公皺起眉毛的臉露出得意的微笑,臉不紅氣不喘地隨口扯謊:
「這……這樣啊。唔,那乳頭這邊呢?」
「蘇秀琴生日快樂啊!」
「秀琴……?」
「這個呀,乳頭的洞洞也是要去味呀!」
騷勁全開想逗弄老公的秀琴,那頂連洗澡時也保護得好好的假髮不慎偏掉了。老公當下沒說什麼,他的心中已埋下懷疑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