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师27号:耽误了很久,不早了,睡觉吧。
随即,他又说。
他捏着她的手,领着她走进,然后关上了
绳师27号:好。我知道了。
封雅颂站在马路边等车流,视线朝对面看着。
小颂:主人,晚安。
每边屁股最多再打十下,然后你就停下了。你的心情也软化下来了,开始轻轻地抚揉我。
车子开到东方中心宾馆,缓缓停进了一个车位。
周权将书包挂在单肩上,手掌朝她伸了一下,询问:“要在这里牵手吗?”
下我的裤子。
又过了很久,聊天框上终于动了一下。
你在最凶的时候,也保持着那样的温柔。
出了教学楼,她回头看到四楼的窗口明亮,吵吵嚷嚷的,同学们大都在讨论考试内容,尚未离开教室。
封雅颂在校门口下车后,一脚踩进了浅浅的水坑里。她跟家长挥了挥手,小心避着道路,朝校门走进去。
这样向前走着,封雅颂一会看看手,一会又看看他的侧脸,感觉一步比一步更踏实。
封雅颂把捂在头顶的被子掀开,感觉头脑终于降温下来。
她呼吸着房间里凉丝丝的空气,把手机举在面前。
封雅颂抬起眼睛看着他,场景开始了么?
她身后就是学生密集的高中校园。
校园路大部分地面已经干了,路牙边上嵌着雪水,整条路上空无一人,她是第一个走出校门的学生。
光标点在输入栏上,却不知道要再跟对方说什么了。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做。
他牵着她,朝宾馆大门走过去。
第一天考了语文和数学。全天考试结束后,教室里稍有躁动,外面天气湿漉漉的,封雅颂在座位上专心自习,觉得心里安静极了。
到了房间门口,周权勾着书包的肩膀抬了一下,用房卡刷开门。
似乎,他们已经这样手牵手,走过很久的路了。
收卷人还没走到她的座位,封雅颂就站起来,把试卷塞给他,然后拎上书包往外走去。
封雅颂打开了卧室的窗帘,看到窗外黑幕深沉,像是播放着流淌的雪花点。她睡着的时候,感觉那些雪花悄悄飘进了她的梦里。
突然,她看到那辆SUV的车门开了,周权迈下车来,站定在车边,望向她。
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即将见到他了。这样的念头象是一阵风,风拂草动,刮得她心里发痒。
然后你命令我双手撑在门上,用手掌打我的屁股,直到我求饶。我会怕疼,会发抖,这时你深深叹了口气,把我转过来,呵护地抱抱我。
周权了然,把手收了回去,说:“那先上车吧。”
——
封雅颂赶紧朝副驾驶绕过去。
小颂:嗯。
一模考试前一天晚上下雪了,雪花细细密密,漫天飘落下来。
封雅颂瞬间抬起头,周权下颌扬了一下,对她说:“走。”
封雅颂顿时心跳如擂,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合适,紧张地抓了抓校服下摆。
周权拔下车钥匙,勾着她的书包下车了。
路口经过了一轮红灯,路上已经没车了,可是她忘记了过马路。等留意时,车又多了起来,封雅颂低头看脚尖,又等了几分钟,才朝马路对面走过去。
她转身摘下了书包。
她快走到车边时,周权迎过来一步,伸手拎住了她肩膀上的包带。
】
第二天上午考理综,下午考英语,封雅颂做题始终精力集中,直到思路流畅地写完了最后的英语作文。
封雅颂视线悄悄看向他的手掌,很奇怪,这样的牵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悸动。他的手干燥而温和,掌心拢起弧度,而她的手指搭在那里,似乎十分恰当。
第二天早上出太阳了,温度不足零下,道路没有结冰。
然后你牵着我来到床边,让我趴到你的腿上,对我说,我知道你怕疼,可是你犯错误了,我还要再打你几下。
封雅颂还是不太敢的。
你说,我是对你好的,可谁让你不乖呢。
她抬起头呼吸,看到时间还剩下十分钟。她再翻回试卷前面,想检查一遍单选题,却感到心里的小草一茬接一茬地长了出来。
她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每看一眼那段文字脸就红一分。她恨不得把消息撤回来,又恨不得再发送很多消息把它从页面刷走。
写出这段话并发给对方看,应该是封雅颂长到这么大,做过得最大胆的事情了。
“书包给我。”
封雅颂上了十多年学,参加了那么多场大考小考,头一次,数着倒计时盼望着收卷的。
终于打了结束铃。
封雅颂关好车门,绕到车头位置,他走过来,胳膊下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