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结束，没有安抚，他伸手按下她的翘起小腿，然后空手一巴掌抽在右侧屁股上。
周权视线看着，手掌落到屁股上，开始转圈揉抚起来。
封雅颂觉得此时的氛围，她开口打破都可惜了。她动了动嘴唇，还是回答了：“发挥得还可以，除了理综……”
他随意似地低声问：“理综问题出在哪里？”
拍打的声音那样轻脆，封雅颂甚至怀疑隔壁房间的人能够听到。随着手掌的抽打，她也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跟着一起轻颤。
一段时间后，周权说话了，问：“一模考得怎么样。”
停了一会，周权说：“趴到床上来。”
周权收回揉动的手，拿上手机看了一眼，说：“快九点了，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他对她说：“松手，别养成这个坏毛病。”
“一……主人。”
这样的想法和触觉，都令她头脑越来越热。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体内好像有什么在悄悄化开了。
房间很安静，她在这安静之中，发出了一声很低的呜咽声音。
他想事情总是合理的。
封雅颂蹬掉鞋子，身体向前，在他的大腿上趴下了。
说罢，他往后挪坐了一些，然后双手托着她，让她的身体趴到了床上。
屁股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又被及其舒适地揉着，她心里感受复杂地浮动，沉淀下来后，竟感觉到了依恋。
封雅颂这样趴着，觉得十分不舍，她甚至不愿意起来。
那尾音拉长，莫名带上了娇嗔撒娇的意味。
随着胳膊揉动，他的声音也仿佛带着一种韵律，稳稳地落在心上。
周权身体僵了一下，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重新搭回床边。
他开口说：“屁股疼了，对吗？可是你犯错误了，每边还要再打十下。记得报数。”
结束了，周权的手掌停留在了她的屁股上，没有抬起来。
封雅颂面对着床单，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从头开始报数。
“二……主人。”
趴好后，他的手才松开了。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只手搭在她的臀上。
“啪”地又是一下。
封雅颂轻声嗯了一声：“那我，下次考试这样做。”
封雅颂说：“可是，物理占得分值大……”
周权抓起她的手，拽到床边。然后他在床边坐下，对她说：“趴上来。”
周权没有回答。
这是她写得台词么？
时间是可以被拉扯变换的东西，有时候很漫长，有时候又那样短促。
周权说：“化学也是能拉开分差的科目，你化学学得不差，这应该体现在你的成绩上。下次综合考试，你先做化学，中间时间做物理，最后留出适当时间做生物。”
封雅颂下巴点在床上，看到自己的睫毛在床单上投下影子。她眨一下眼睛，那个影子就颤动一下。
封雅颂眼睛一垂，抱住了他的腰。她把脸贴在他的衣料上，轻声说：“我不想回家……”
他的手抬了起来，封雅颂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就在她调整呼吸的瞬间，一巴掌抽了下来。
封雅颂心里酸软，对着床单问：“主人……你为什么那么好？”
屁股仍然被大手揉着，封雅颂胳膊动了一下，垫到下巴底下。她小声说：“感觉做完物理，就没时间了，化学和生物发挥不好。”
封雅颂吸了口气，撑着床单慢慢爬了起来。她离开他的腿，跪坐在一侧的床单上。
周权扭头对她说：“去穿好衣服，洗把脸。”
周权想了一下，说：“你先做化学。”
场景还在继续。
封雅颂屁股跳了一下。
 32.
周权继续说：“我送你回学校门口，你家长要来接。”
他的右手始终拽着她的手，随着她下伏的趋势，他的手轻微上抬，好像一个邀请共舞的手势。
封雅颂自己都搞不清了，只是嗡声“嗯”了声。
上次在树林里，这次在房间里，她都以小孩子耍赖的方式抱住了他。
她的屁股还是翘在他的大腿上，只是身体更加完整地展现在了面前。
她的屁股很红，手掌微压，好像就能够陷进那细腻的臀肉里。
阅读灯没有打开，房间有些昏暗。
接连几下都抽打在左边屁股上，封雅颂身体越绷越紧，小腿不自觉勾了起来，好像这样能够疏解疼痛一样。
“啪”地最后一下。
“一……主人……”
她又说：“我们接下来考试可多了，每周都有……”
时间静静流淌，过了一会，周权在她屁股上扇了一下，说：“半分钟时间，起来。”
封雅颂哼声开口：“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