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暖气的屋里有些冷,他里面只穿了件薄毛衣,但项锋还是脱掉了外套。
徐修羽把项锋外套的拉链拉下来,埋进他毛衣里:“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
“我不说。”
“知道吗?”徐修羽又问。
“我知道。”他在暗黑中叹了口气,“做你的狗。”
项锋笑,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她的脸,“羽毛,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