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是系带的运动裤，徐修羽拈住其中一根带子，往外一扯，那个结就被打开了。徐修羽把手伸进去，项锋感觉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哥哥，我说我想看看。”
两个人坐在床尾，项锋低头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徐修羽头发有些微微的自然卷，毛茸茸的。
她的手很冰，凉凉的触感给他莫大的刺激。
他感觉被摸比被看见要好，毕竟那玩意儿太吓人，他自己都不想看。
光盘放进老式的机器里，调小声音，屏幕里男人和女人夸张地接吻，啃女人胸的时候发出刻意的吸吮声。
是他有了新的目标——徐修羽的手。
咬了一会儿，她问项锋：“你也有吗？”
他照例每天去徐修羽家吃饭。
他知道这种盗版光碟里面的内容，大多是粗暴蹂躏的类型，不想让她看，怕吓到她。
屏幕里的男人刚脱下裤子，徐修羽就听到妈妈骑电动车回家的声音，他们手忙脚乱的把光盘拿出来藏好，假装写作业。
项锋被她大胆的话刺激到，紧张地按住她的手——她怎么连手都这么白。
“滚！”项锋用书包砸胖子的头。
男孩有些紧张地搓着手心的汗，他日夜幻想的那些东西居然被徐修羽这么快触及。
他其实很享受外界的流言蜚语，但徐修羽在场的时候，他还是会把胖子打得求饶。
但她更想和项锋一起看。
“我想看看。”她把手搭在他裤子的松紧带上。
废话，男人不长那玩意儿还叫男人吗？
“这也没什么好看的。”
但是算了，在她面前哪有自尊可言，至少他得到了她的手。
他甚至开始叫，很克制，咬紧牙关的那种嘶吼。到最后大腿有些抽搐地抖动，他自觉狼狈，只好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不让她看自己失控的样子。
想揉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揉。
项锋有些难受，他明确地知道自己硬了，这不应该，他自己看片的时候不会硬得这么快。有时他骑自行车摩擦到了也会起反应，那种是纯粹生理上的摩擦导致的，他会让忍着让它慢慢软下去。
徐修羽发誓那天她没想要给项锋撸，她只是好奇地想摸摸，但不知怎么手上就湿了。
“在游戏厅看过。”
徐修羽心中讥笑，他居然还真相信她没看过？那光盘是爸爸藏在床垫下面的，她看了上面的图就知道那是什么，早就用家里的dv机看过。
他们一起走进家属院的时候，对门的胖子朝他们挤眉弄眼，在徐修羽跳下项锋自行车的时候起哄，当着所有大人的面说他们是“小夫妻”。
有人看吗？感觉这个文风不是很轻松向的那种，好怕你们看不下去。这本应该不是很小学生了吧，给我个机会，保证后面甜甜！
徐修羽低头有些遗憾的语气：“我没看过。”
顺便求个珠珠，听说现在上新书榜要上百个珠，艰难。
饭后，他们在小平房最里间的卧室写作业。
“这么快？”她从项锋胸口抬头看他。
然后在徐修羽胸口也不小心撞到自己的时候，他彻底缴械了。
项锋侧身看她，她绝对没在想题目，因为他看到她在咬笔头。她在想什么？肯定吓坏了吧，毕竟最后一幕是男人丑陋的下体。
今天家里大人不在，她把项锋拉到床边，从床垫下面掏出几张光盘，“看过这个吗？”
————————————
是因为徐修羽，他找到原因。
该死，她又开始叫哥哥。
但今天徐修羽在身边，他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恢复平静
这么快。这三个字几乎碾碎了一个男孩全部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