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他下巴抵着女人的肩头,一手拿过食物大口吃了起来,一手绕过女人的细腰,把玩胸前的丰乳。空调“呜呜——”吹送着暖风,空旷客厅里格外静谧。
“错哪儿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那些粗鄙下流的字词,全程紧紧拥住她,压抑着呻吟,狠狠地向上顶又退下,如此反复许久,这还不够。怕她屁股上的伤,便勾住腿弯,站立插她,又快又狠,把怀中女人难忍的淫叫精准粉碎。哪怕高潮后小穴紧缩颤抖,他也不怜惜,只管向前开辟。
“玩?”
沈蘅受不住,只好夹紧肉棒,舔咬男人的喉结,反复挑逗刺激,不出意外,男人果然缴械投降。
沈蘅被他揉成了一滩水,不自觉地往后靠。梁逾至抬起下巴,让她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女人额头碰触到男人温热的颈脖,这个角度还能看见模糊的喉结上下滚动,听着他吞咽,感受他揉捏。若是温度再高一些,她或许就与他交融在一起了吧。
多年后,总有人问起沈蘅为何要选择和梁逾至在一起的。她想,或许是贪恋这份温存吧。
“以后备用的。”他撕开一个套上,叫她坐上来。
沈蘅红着脸软软地坐进他怀里,伸手指了指还剩一半的三明治。“吃不完了。”
还是以同样的姿势被强势进入了。“我慢一些,你吃吧。”说完他果真动得缓慢,情欲来得细腻又绵长,爬上她酥软的身子,麻痹掉一切感官,只余下花穴与肉棒的痴缠。
沈蘅举着手里的三明治,“这不能怪我,你做的太大了,我一时吃不完,等——”
见着她快要高潮,梁逾至快速抽出,把她推开。沈蘅只当他在报复自己,并未在意,休息一会继续啃食着三明治。男人回房拿了一把避孕套丢在茶几上,沈蘅大吃一惊:“你用得了那么多?!七、八……”
“不然那叫什么?亵渎吗?”怂中带怼,这已是她身上的独特风格。
“不该在你做事情的时候玩你的……啊,进去了!”
“呵呵,说得好,你也来尝尝被亵渎的滋味吧!”她被强塞了一口食物,努力地嚼碎想要吞咽,下体传来的快感又让她想叫出声来,内外夹击,不得发泄,她的水比之前还要泛滥。
“待会儿吃,”他摸着她耳朵低声哄道,“我要动了。”
嘴上忽然有东西蒙上,她睁开眼睛,是梁逾至用纸巾替她擦拭嘴角,最后又拿走手里那块滑稽的三明治,一根一根手指替她擦干净,动作温柔,细致周到。没了冷漠加身,暴戾附体的梁逾至就这样刻进了她心里。
两人干出一身汗,他捡起浴袍将她裹住,“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