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住了多久?”
手指在她未完成时迅速抽出,发出暧昧的“啵——”声。梁逾至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在沈蘅吃惊质疑的目光中,撂下一句话:“该做饭了,晚上多吃点。”
“控制不住,我尽量避免。脱裤子吧。”他甚至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
“你为什么脾气反复无常?”
不知等她泄了多少次后,梁逾至才起身褪去裤子,将肉棒轻轻放在她唇上。沈蘅不愿意,立刻侧过脸去。男人呵呵一笑,略微向下移了一点,发烫发热的阴茎静静滑过她的肌肤,在胸前正中央,他抓起椒乳向内挤,紧紧地包裹住了那件硬物。
沈蘅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吻,又啃又亲,不停往后缩,整个人忍不住乱动。梁逾至不耐烦地解开腰带,恰如其分地束住她的手腕,再把其人放平,扯开双腿。梁逾至将自己的下半身强势进入女人两腿之间,西装裤下的小山包隔着内裤薄薄一层开始磨蹭。男人右手贴着腰身从下游走到内衣扣处,上手很快的他早已能熟练的解开,把文胸推至锁骨,单手捧起洁白饱满的乳房细细品尝了起来。
“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高考毕业之前他们就搬走了,大概是我满十八岁以后?”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好几次想脱掉文胸都被她拍回去。
“湿了吗?”他喷着滚烫的气息,舌尖沿着女人精细的耳骨打转。沈蘅最受不了梁逾至舔她耳朵,这等于是底下洪水闸门的开关,他最喜欢演明知故问的戏码。梁逾至左手狠狠蹂躏几下臀肉,勾住单薄的内裤向下游走,他探出一根手指,向着潮热的地界深入,很快陷入软弹湿滑的沼泽。“湿透了啊……”
“他们是陪大女儿出国读书了,已经定居好几年了。两个问题,脱两件。”
沈蘅暗骂自己提问没水平,依言照做脱得只剩一件胸衣。
“不可能,我会做好安全措施。”男人直接上手把她两条裤子都脱了,沈蘅哭笑不得,大骂他耍赖。梁逾至起身脱衣,露出壮硕的肌肉骨架与流畅的线条轮廓,扑身吻了上来。
这种感觉很陌生,让她十分不安。以往被插时,梁逾至都是掐腰抓胸或者拍臀,很少去管她的双腿。所以她在承受极尽之欢时,手脚总会乱动以此来分担一些刺激。可她现在手脚被牢牢钉住,无处安放的快感只能在下方溢满,一波接着一波。她很不喜欢这个感觉,逃离自身掌控之外,而被另一个人轻易玩弄,像是情欲浪潮之中的不系之舟,去来皆不由己。
大概是三天没碰她的原因,今天的梁逾至交待的速度让她都吃了一惊。男人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她口中,“舔干净,舌头绕着手指从根部舔到指尖。”沈蘅照做,也不反抗,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只满足于此。
不再是以前那样用手拨弄,而是一路湿吻,最后停在了穴口。沈蘅被他呼出的那口气吓得一激灵,尴尬与羞臊同时涌现出来,她急忙想合起双腿,却被大手死死往两侧压住。他先伸出舌尖,浅浅刺入穴口,又急速向上,包住阴蒂开始舔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