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始终喊的是“小岁”,不再是那个镜中花,水中月的“岁岁”,将近两年的时间,寒来暑往,我的公子,只那无数的、难以捕捉的细碎间隙,只当他混混沌沌、记忆混乱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再一次爱上一个人,不再一心求死,他才真正的活着。
他蹭了蹭,亲到了我的耳廓,一声声喊我,缠绵不已,双肩颤抖直到泪水涟涟:“小岁,小岁……”
“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已病入膏肓,过不了多久,我怕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我不想被你看见那副模样,答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