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然了然,这位就是寿星公了——在座最不能得罪的人。楚天阔说这位商姓公子较为和善,好侍候,虽然家中背景最高,但朋友间调笑逗弄百无禁忌。
陶然然露出诚恳的苦笑,“还没有,不过马上就快了,我上学早,高考完还没十八岁。”真实年龄当然不能讲,老话讲“盗亦有道”,在南北会所,便是“娼亦有道”。而真假参半,等那半截假话被证伪,她应已达到目的了。
陶然然从善如流,脚底故意不稳,倒在他怀里,“天哥啊~温柔一点……”
被她贴上的皮肤泛起热度,商越清去挡自己的衬衣领,手指却被她含进嘴里,轻轻啃咬,前所未经的麻痒顺着手臂传导进心房,半边身子仿佛不听使唤。那软软的小舌头也缠上来,他一颤,迅速把手抽出来折进身后。
楚天阔敲一下门进来,朝她吹了声口哨,“还不错,走吧。”
果不其然,一个蓝polo衫看他僵硬的样子,哈哈大笑:“越清上手试试,这小妹妹可是哥几个特意给你挑的。”
在他身上坐了七秒钟,陶然然笑吟吟攀上商越清的脖子,嫩嫩的脸蛋贴上他脖颈,唇往下落在锁骨扣子上,“哥哥,领口这么严实,热不热?”
真纯情。
商越清看到他们互动,心里莫名生出火气,躲开那鲜嫩的红唇,陶然然把他的脸转回来,不等他说话,直接亲上去,趁其不备舌头也缠了进去。
更难以想象的是,此刻自己身上的女孩子,一周前还在校长室见过——该死的过目不忘。他做不到把手放在她身体的任一个部位,但是能清楚地感知到朋友和楚天阔若有若无的打探目光,因此也做不出推开的动作。
“定力不错。”他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一个指节,悠悠挑逗,她仍不动如松。“不过,待会儿侍候人的时候,浪一点更好。”
电梯行至16楼。1号包厢门口有人在等他们,过了约十分钟,开门请他们进去。
“江大。”陶然然脸不红心不跳,毕竟死前真的是江大毕业的。
“成年了?”
商越清确实僵成木头人,声色场所对他来说就是电光幻影的异世界,没想到这群朋友在他17岁生日为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难以想象平日光鲜亮丽的如云俊友私底下竟如此放浪形骸,那些所谓的“妹妹”们个个衣不蔽体,裙底腰间的动静和矫揉造作的浪啼让人作呕。
一紫色短袖见状,笑得滚进女伴怀里,怂恿道:“雨儿还是雪儿?妹妹加把劲儿!我们小商可是极品大礼包,看你本事拆咯!”
“再骚点。”
酒肉朋友,陶然然暗想,自己挑的人都记不住样子。
她心里暗骂,想象此刻温柔触摸自己的人是……沈……
少年也是惟一身边没有女伴的。
陶然然向紫衣递过去一记媚眼,回头来接着缠商越清。
 2、挑逗
楚天阔倒是欣赏这点坦诚,“哪个学校的?”
陶然然披着浴巾出来,房中无人,茶几上一个敞开的盒子。她拎出吊带纱裙,去镜前换上,还算有人性,不至于一垂头半边胸给人看了。
楚天阔中指徐徐深入,他没有留指甲,指锋微钝磨在肉壁,敲敲点点。
“一会儿叫人,多笑少说话。千万别搞砸了,想想你妹妹。”最后一句嘱咐完,楚天阔大步流星进门,熟稔地和公子哥儿们招呼调笑,陶然然被他笑着推到全场惟一一个穿白衬衣的少年身上。
果然,少年时爱恋终生难忘、时刻有回响,光是想到那个人的姓氏,乳尖、肋骨、各处肌肤摩擦在楚天阔西装带来的酥麻更为强烈,全部汇集到小腹以下。
楚天阔探到膜,拔出手指,那小逼竟还收紧了挽留。紧致滑暖,便宜那公子哥儿了。他似笑非笑,把掌心的淫液抹在陶然然奶子上,把人从怀里推到一边,随手一指玻璃门,“去,最多半小时,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