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条被折了四折，陶然然轻轻开门进去，把它放进了壁柜的包里，又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头发，静静阖上门出去。
“谈娆。谈话的谈，妖娆的娆。”
雨中灯火流丽，楚天阔看着这自告奋勇的女孩，甩下两个字，“跟上。”
她几乎没有遲疑，随意坐下来解衣。四月早春的天微寒，风衣里还有半长毛衣、牛仔裤、打底。
他露出点笑，“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姐……”
陶然然跟他进了一个包厢，楚天阔关门上锁，直接道：“脱衣服，一件不留。”
“然然，然然……你在哪儿……”
“没。”
陶然然出了医院才晓得天在下雨，微雨淅淅沥沥，如同笼罩天地的轻烟，给遠近的灯火都蒙上了朦胧暧昧。
我活过来了，有心跳，有影子。
就冲这个名字也想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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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找人基本要求安全干净，自己调教的人都有反骨的，何况是送上门的来历不明的女子。
楚天阔以手指一隔，让她分开点腿，手心向上包住那块儿私密地，掌心微微摩挲，很快有了潮意。
“卖身治病，烂大街的故事。”
最后把胸衣除去，陶然然站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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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妹伟大。
只有恨。
陶然然被火烧了两次也没能有此等觉悟。
“嗯。”
大火已经过去好几天，还是没能摆脱梦魇。陶然然捶了捶脑袋，靠在病房门口往里看，妹妹陶梨正安静沉睡着。
我是人，不是鬼。
陶然然冷汗涔涔醒来，人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挂着，险些就要歪到地板去了。她站起来活动身体，看到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心跳慢慢正常起来。
穿得挺纯良。
楚天阔终于回头，不带情绪上下打量她，等着人开口。
玉兰已经在打苞，这副身躯凝白，很舒服细腻的颜色，让他想起玉兰花。细腰玉腿，胸臀虽不够欲，但——
恨不得生啖纵火者，恨不得殴打围观者，恨不得手刃始作俑者。
“然然……乖儿……”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陶然然一直暗暗关注的楼梯口下来个眼熟的人。
“楚老板！”
恨苍天不公，恨世道不容，恨人言可畏，恨别人太平。
楚天阔从腰际滑到她的大腿，慢慢摸到穴口，“真的？”
嘿嘿嘿楚天阔这个名字真是误触输入法的神来一笔
“为什么跟我进来？”
走廊尽头电子钟显示正入夜。
一行人从身旁走过，漏出几句“马上八点了她竟然不干了”、“谁他妈给的胆子，去把人给我弄回来！”
陶然然指了指身边的酒杯，示意在等人。
那群看着不善的男人直奔隔壁南北会所，陶然然知道，再不把握机会她连这顶级销金窟的门都进不去，箭在弦上，她掐着温良的声线——
 1、检查身体
“做过没？”
“姐姐！姐姐！我好疼……”
传说里，凤凰浴火是背着人世间的恩仇恨怨，以生命的终结换取人世安穩祥和。
陶然然前生里也算是对这位老板多有了解，不加顾慮告诉他实情：“天哥可以去三院查，我妹妹陶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循着记忆进了家酒吧，她年纪小，身体却发育得具欺骗性，看着不像十五六的小女孩，加之神情平淡，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欺骗到所有人。坐下一刻钟，便有男人“好心”凑过来想带她去换下湿衣服。
清欢路的不夜天拉开帷幕，这几条街上，火树银花、霓虹惹眼，令人目迷五色。
运气真好。第一天就守到了兔子。陶然然拂拂头发，从口袋里取出口红，快速抹上嘴唇，起身跟上，抿抿嘴唇。
“我和雪姐有点交际，因此来找你。”陶然然走近两步，直勾勾盯着他，“我需要钱，求天哥给个机会。”
前边没有回应，她抬高点声音：“天哥！”
再细看，有两分与那临阵变卦的贱人相似。有个男人心思活泛，附耳过去，让楚天阔考慮考慮。今晚一群纨绔子弟在南北庆生，还挑了几个干净小姑娘玩，其中一个妹妹是寿星亲自挑的，孰知在这关键时间那妹子不见了。
几个男人纷纷侧目，这小姑娘长得美，身材包在长风衣里倒不太看出来，有一股冷劲儿极勾人。
皮肉成为灰烬，骨血化作焦炭，疼得恨不得立时死去，哪有闲心顾及其他？
楚天阔伸手揉磨，手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