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没有回应,她抬高点声音:“天哥!”
我是人,不是鬼。
最后把胸衣除去,陶然然站到他面前。
“姐!姐姐……”
“然然……乖儿……”
陶然然冷汗涔涔醒来,人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挂着,险些就要歪到地板去了。她站起来活动身体,看到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心跳慢慢正常起来。
“没。”
一行人从身旁走过,漏出几句“马上八点了她竟然不干了”、“谁他妈给的胆子,去把人给我弄回来!”
楚天阔伸手揉磨,手感极好。
再细看,有两分与那临阵变卦的贱人相似。有个男人心思活泛,附耳过去,让楚天阔考慮考慮。今晚一群纨绔子弟在南北庆生,还挑了几个干净小姑娘玩,其中一个妹妹是寿星亲自挑的,孰知在这关键时间那妹子不见了。
雨中灯火流丽,楚天阔看着这自告奋勇的女孩,甩下两个字,“跟上。”
我活过来了,有心跳,有影子。
运气真好。第一天就守到了兔子。陶然然拂拂头发,从口袋里取出口红,快速抹上嘴唇,起身跟上,抿抿嘴唇。
真他妹伟大。
那群看着不善的男人直奔隔壁南北会所,陶然然知道,再不把握机会她连这顶级销金窟的门都进不去,箭在弦上,她掐着温良的声线——
嘿嘿嘿楚天阔这个名字真是误触输入法的神来一笔
清欢路的不夜天拉开帷幕,这几条街上,火树银花、霓虹惹眼,令人目迷五色。
“嗯。”
陶然然出了医院才晓得天在下雨,微雨淅淅沥沥,如同笼罩天地的轻烟,给遠近的灯火都蒙上了朦胧暧昧。
 1、检查身体
楚天阔从腰际滑到她的大腿,慢慢摸到穴口,“真的?”
“我和雪姐有点交际,因此来找你。”陶然然走近两步,直勾勾盯着他,“我需要钱,求天哥给个机会。”
几个男人纷纷侧目,这小姑娘长得美,身材包在长风衣里倒不太看出来,有一股冷劲儿极勾人。
楚天阔终于回头,不带情绪上下打量她,等着人开口。
“然然,然然……你在哪儿……”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陶然然一直暗暗关注的楼梯口下来个眼熟的人。
走廊尽头电子钟显示正入夜。
只有恨。
“做过没?”
恨不得生啖纵火者,恨不得殴打围观者,恨不得手刃始作俑者。
玉兰已经在打苞,这副身躯凝白,很舒服细腻的颜色,让他想起玉兰花。细腰玉腿,胸臀虽不够欲,但——
“姐姐!姐姐!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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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里,凤凰浴火是背着人世间的恩仇恨怨,以生命的终结换取人世安穩祥和。
陶然然指了指身边的酒杯,示意在等人。
“为什么跟我进来?”
“卖身治病,烂大街的故事。”
“楚老板!”
“谈娆。谈话的谈,妖娆的娆。”
循着记忆进了家酒吧,她年纪小,身体却发育得具欺骗性,看着不像十五六的小女孩,加之神情平淡,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欺骗到所有人。坐下一刻钟,便有男人“好心”凑过来想带她去换下湿衣服。
陶然然前生里也算是对这位老板多有了解,不加顾慮告诉他实情:“天哥可以去三院查,我妹妹陶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穿得挺纯良。
陶然然被火烧了两次也没能有此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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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苍天不公,恨世道不容,恨人言可畏,恨别人太平。
皮肉成为灰烬,骨血化作焦炭,疼得恨不得立时死去,哪有闲心顾及其他?
收费条被折了四折,陶然然轻轻开门进去,把它放进了壁柜的包里,又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头发,静静阖上门出去。
楚天阔以手指一隔,让她分开点腿,手心向上包住那块儿私密地,掌心微微摩挲,很快有了潮意。
陶然然跟他进了一个包厢,楚天阔关门上锁,直接道:“脱衣服,一件不留。”
她几乎没有遲疑,随意坐下来解衣。四月早春的天微寒,风衣里还有半长毛衣、牛仔裤、打底。
大火已经过去好几天,还是没能摆脱梦魇。陶然然捶了捶脑袋,靠在病房门口往里看,妹妹陶梨正安静沉睡着。
这行找人基本要求安全干净,自己调教的人都有反骨的,何况是送上门的来历不明的女子。
就冲这个名字也想搞一搞
他露出点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