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里苏特也没有玩过她。每次队长都一脸沉默地进来,做完在卫生间里该做完的一切事情后离去。
后者立马把手缩了回去,“是A型血……”
早晨的使用算是完成了。
“——那么,你留有带有你母亲的遗传物质的东西么?”
“特殊时期连个雏妓也不能找。那老板女儿可以代替嘛。”
奶酪低头眯着眼轻蔑地看着她,嘲讽出声:“如果你不是老板的女儿,你早就死了,小姐。”
可是危险已近在眼前。霍尔马吉奥抓着她把她的嘴贴到那火大的性器上,满鼻腔的腥味快让她吐出来了。她闭住眼,反而感觉到男人的体毛蒙在脸上,当即干呕起来。
可是霍尔马吉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抽身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就这样过了一夜,像个可笑的塑料雕像。期间梅洛尼兴奋地进来了,给倍受打击的小穴注入了什么,一会儿特里休看到一个怪物湿漉漉怪物爬出来。
失血让她在温水里都觉得寒冷,但提到母亲还是让她尖锐起来:“……唔——没有!你想都——”
……怎么办……
“啊,那就麻烦了。”梅洛尼把收集到的一小瓶血放进他带来的奇怪的仪器里,“还得去挖坟——”
还好他没有射进特里休的嘴里。松开她时,特里休瘫下去,接着柔软的身体被小脚摆弄,撅着臀等待霍尔马吉奥的享用。猝不防及之间感受到高热的棒子捅进入口,随着深入带着处女膜向前撕裂。接着这男人退出去,只留下火辣辣的余韵。
加丘过来起夜,骂她挡了路,可她无动于衷。他踹了一脚特里休的小肚子,让女孩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加丘有粗鲁地把她扶起来,用冰黏住。
——在这样情况下,少女觉得自己已经生出了人质情结。身处最低劣的阶层,里苏特毫不在乎的无视反而成为对她最好的待遇,甚至让她感动起来。少女知道这样很荒谬,但记着痛苦的只有躯体就行了,让她精神世界勉勉强强不受侵害吧——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从那以后,少女住在厕所里,成为名副其实的肉便器。每天她重复着基本的生命代谢,然后被使用,或者生孩子。霍尔马吉奥喜欢紧致,有时候会让她缩小一点点,让穴肉嵌套在肉棒上;伊鲁索每次做起来性器就像他的辫子一样,抖动着向四处进攻;贝西在普罗修特的指导下开了荤;而普罗修特就比较务实,撞击到她最深处,吐完精就走人;梅洛尼不曾上过她,每次她生出孩子时,他就已经高潮了;加丘最为暴力,骂骂咧咧地快速抽插,每次都把她的腰掐轻了。
她甚至有点痴傻,呆呆地让水流冲过眼角。
“呦,怎么让人家哭出来了……”门口传来霍尔马吉奥戏谑的声音。“反正别玩的太厉害了,我得让她生个孩子呢。”
评估失败,他们根本不想拿她当做人质。
她抖着嘴唇谈判:“……如果,这么做……你们被父亲抓到……”
“处女这样扩张不是最好吗?”
热水让她伤口血流不止,梅洛尼知道沙滩男孩把切口做的过于大了,不过冷眼看着少女顺着墙软塌塌地倒下去。
“不——”特里休几乎蹦起来,上半身压在这个变态的男人上:“我……我有……在我衣服里有一个吊坠放着妈妈……她……头发……”
“尽量。”霍尔马吉奥语气充满敷衍,在他看到赤裸着趴在地上的女孩时性欲已经上头,只想抓着女孩的腰狂干。
接连三次在浅滩的摩擦,霍尔马吉奥狠狠地捅进去让女孩发出尖利的惨叫,四肢挪动地向前爬,但又被拽着后退,狠狠感受甬道里肉棒的开采。
有时候被肏着时候,她甚至都想想象里苏特干着她来度过艰难的时刻。然后她便想着父亲,他一定会救他女儿的。
自然而然地把性器插入阴道,吹着口哨哗哗地把她当尿壶使。
“安静点你这贱b!”奶酪大力地律动着,体会初次的阴道反射的合拢的紧致。抽插中小穴滴滴答答地流出血,伴随着搅拌出来的白沫无休止地润滑着。每一下对宫颈的顶撞都是对特里休的折磨。
“真他妈是个婊子!”奶酪暴怒地向前一挺,直接灌进她的小嘴里。整齐的牙齿稍稍划过他的阴茎,刺激从四面八方传来,更巨大的肉棒挤满特里休的口腔。他一鼓作气冲向特里休的喉管,反射让可怜的少女缩紧口唇,按摩得霍尔马吉奥倒吸一口冷气。
小穴里的精液还没凉透,长大的胎儿就爬出子宫。
——直到那一天。
特里休的身躯僵硬起来。她握紧拳头,颤抖地向后爬,被逼近的霍尔马吉奥拽着头发提起来。
终于,撞击突然停止了,满满的精子涌进去,烫得特里休抽泣地举着臀,小穴可怜巴巴地一缩一缩着吐出白液,而男人已扬长而去。
少女逐渐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而男人漠不关心,离去中听着少女的哀求:“求你……留一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