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清汤挂面,因为失眠而疲惫的眼睑微微下合。她打开水龙头,将扬起的水花泼在脸上时,从下落的水珠似乎看到一片阴影。抬起头,对自己精神状态十分不满,特里休摇了摇头。
之后接连几天,暗杀小队带着她转移,那群人时不时爆发激烈的争吵。特里休模模糊糊地听着,好像是父亲行踪实在隐秘,即使有女儿也根本找不到。
“Di molto bene!”像是鉴赏合适的家畜一样的语气,他拽着特里休受伤的手臂,“开心吧女士!你……能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孩子呢!”
不是没有自慰过,但夹腿时又用手加压可怜的阴蒂,让她曾经封锁的处女穴震颤吐蜜的触电感和男人的插入是两回事。即使再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还是隐隐地给下体传达拒绝的命令,让她在这场强暴中得不到一丝阴道高潮。唯一的仁慈是机体对她的自我保护,那少的可怜的汁水勉强湿润了她的穴道,让她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没受到更大的伤害。
痛苦的少女已经不能像刚才一样无畏地直视暗杀队队长了。她虚弱地大口喘着气,可是缺氧的症状仍旧没有缓解。双腿被数个刀片穿透,原本拼命反抗的双手被拧得错位。费力地透过黑蒙上望,只看到男人们的双腿挡着她密不透风。
特里休虽然单亲,却品尝过美满的母爱,让她对父亲也盲目乐观。更何况母亲对父亲评价一直都很正面,这样,特里休带着快要哭出来的怄气想着那一点点希望。
差不多一星期前,在家里沉默地吊唁自己母亲的特里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街道外嘈杂的人声渐渐稀疏,伴着一两声尖叫。特里休打开窗户,外面依然一片晴朗。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她想出去透透气,生来精致的少女想要先整理下自己的外表,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狼狈,于是走到镜子前。
“那就这样,梅洛尼,去动用那个能力吧。”
早晨的使用算是完成了。
 噩梦
伊鲁索吃惊地张开嘴。本来他以为特里休没有看见他,直到两人撞在一起,她身上的水沾湿伊鲁索的衣襟,他才意识到自己完成任务了。
她从镜子里看到一个扎着小辫子男人,倚在门口,像学她一样,轻轻摇了一下。
她倒是很猛,在被伊鲁索抓着时候猛攻男人的下盘,反手举着随便拿起的眉笔想刺进他眼睛。伊鲁索向后仰头,脱体而出的镜中人代替他死死箍住少女的双手。
原本的无畏只是为了逃脱的错误选择,现在该适当地服软了。特里休闭住眼:“……我。我不知道……母亲也就在最后,让我找……父亲索里特·纳索……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当时的特里休似乎对一切事物都失去了反应。虽然看到了男人,也仅仅是个轮廓,眼睛连丝毫的转动也没有,甚至都懒得聚焦,这个女孩冷酷而傲慢地转身离开。
即使巨大的肉棒钉入体内,每次锲与拔让内壁抽动瑟缩,带给特里休的依然是将空气注进阴道的空洞感。用力夹紧穴肉时候也能感受到巨物的纹理,但在排斥的心灵下得不到丝毫快慰。
“你……”特里休瑟缩起来,但被那个男人按着头接了一管子血:“虽然你并不处于健康状态,也不是完美的母体……”
可特里休还是要为当时的疏忽付出代价,在她被像秃鹫的男人紧紧抓着时,在自家被粗鲁的暗杀小队破门而入时,在经受他们的拷问时。
摄人的视线转移了。特里休慢慢慢慢地蜷起身子。双腿被诡异的刀片袭击,有效地阻止她逃跑,而受伤的双手更是难以借力。她几乎要崩溃了,在断断续续的思考中昏睡过去。
父亲。原本是因为对从没见过的人冷淡,在母亲死后略微有点愤懑,现在她已经充满了怒气。他做了坏事,可是素未谋面的女儿也要受到牵连,甚至前途未卜。
但……万一父亲知道她,会救她吗?毕竟,他是她的父亲啊。
掌握特里休命运的人并不在乎女孩的感受。他邪恶的大手如同揉面一样用力捏着她的嫰乳,让女孩失焦的双眼因疼痛流下泪来,柳眉也微微皱起。略长的柱身暴力而又随意地向前开发,敏锐地往少女更潮湿的,狭小的腔隙挺进。将特里休翻了个身,拍拍脆弱的躯体在疼痛下摇摆的双乳,霍尔马吉奥抖着性器把清晨的存货交代出去——
……不要想,父亲会不会接受她。别。
那天特里休正在淋浴。手上突然一紧,淌下来很多血,让她痛叫出声。一直在外面看着她的贝西却没进来,代替他的是穿着诡异的紫发男。
他大大方方地扫视了一遍特里休,女孩抿住嘴捂着胸挤在角落里。
空虚。
“最后一次,告诉我,你父亲所有信息。”
“哼。很明显boss真是做的滴水不漏啊。房子里一点男人的痕迹都没有,女儿那么彪悍,但用的都是野路子,估计是单亲家庭常被欺负么……”
“啊,”他舔舔特里休的胳膊,吓得
“抓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