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知道其实这人比她还紧张。
要不是这妖精一直想着要个血脉相连的亲人,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松口。
女人倒是镇定。
子宫颈肯定不能挤进去,男人轻挺动着腰,妖精还在笑话他,手往他露在外的一截摸了摸:“谁叫你长这样的。”
妖精肚子里的小豆子很乖,在它妈肚子里就没怎么折腾过,阮梨该吃吃,该喝喝,没怎么遭罪。
他勉强维持着理智不能去肏她,但管不住个妖精自己缠人。
声低低的,并没什么力道。
女人脸色泛白,发鬓间早被汗珠浸湿了,闻时有些后悔,早应该听着姜含的话,找个临时阿姨陪着她。
闻时让她唤得眼底浮了丝血样的红,嘴角紧抿着,脸沉得吓人,闻时真头次觉得,有个孩子其实不是什么多好的事。
“好是好,可是闻时,你难受呀……不然我给你舔?”
“闻时,闻时。”她疼得受不住了,掐着他的胳膊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不能怪着他冷血。
女人边摇头边瘪着嘴哭。
她自己摸了手机,仰躺着将靠背垫在臀下,这才不慌不忙地给闻时打电话。
男人沉默着,手捏紧了方向盘。
那也是放缓了力道。
闻时心微动。
闻时不忍心,之前学过的所谓呼吸法指引教程这会儿半句都不记得,只贴近了她,抵着她面颊道:“乖,再坚持会儿,医生刚看过已经七指了。”
阮梨的预产期提前了十天。
隔了会儿。
这事儿他们早商量过的,阮梨说什么都不同意让男人陪着生产。
待产包早就准备好,闻时打横抱起阮梨往门外走,帮她调整好姿势躺在后座上。
他对于孩子向来都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好容易撑满三个月。
阮梨自个儿挺着肚子躺在家里地上,这会儿宫缩还算不得频繁,她见到闻时,皱着脸勉强扯了扯唇,挤出抹笑:“闻时,你回来啦。”
闻时一路吻至她耳垂,压低了声道:“等生完了,让我好好肏?”
可他好歹能分得轻缓急,前三个月的时候,楞是忍着没碰她半下。
这会儿闻时刚从实验室出来没多久,脱了白大褂,提前在阶梯教室里教课器材。
尤其怀孕后,她身体激素水平发生变化,性欲比以往要强烈许多。
她坐在瑜伽垫上练着拉玛泽生产呼吸法,只忽觉下身一阵湿润,清澈的水往地上淌,她羊水破了。
阮梨临近预产期,上课不好开着铃声,闻时的手机一直保持在震动模式。
可当
不过她自己宫口开得愈发剧烈,到医院时两分钟左右就宫缩次,小腹紧绷了,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疼。
重了怕她身子痉挛孩子受不住,但轻了妖精又不得劲。
接着人电话的闻时,连电脑都没收拾,踉跄了步,便匆匆往外跑。
不该放她一人在家的。
“闻时,我怕……”
闻时将那些一一吻去:“不然我陪你去产房,好不好?”
掌心下明显的凸起却瞬时让男人那点心思戛然而止,怕累了她。
“闻时,疼。”个娇气包,因着他在身边的缘故更显得软弱了,不争气的泪早飚出来。
或者自己请着假也行。
男人整天守着这么个娇娃,恨不能黏在她身上。
实在忍不了,才让她用手摸,用腿夹两回。
红涟涟,娇嫩欲滴的地儿,闻时只能用嘴吃两下,殷勤伺候着她,肉棒断然不会往她小逼里塞。
阳物能往逼里去了,用的是后入式,阮梨背对着他,让闻时搂抱在怀里,滚烫的肿物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平时漂亮得不像话的妖精,连稍节食的想法都没有起过。
倒是闻时,被折磨得不轻。
阮梨揣着豆子后胖了些,反比以前更诱人了,浑身上下饱满得似随时能溢出汁水来。
只一味重复着。
闻时咬她的肩:“长成这样不好,肏得你不舒服么?”
等启动了车,好歹记得要通知学生助理。
这还不算什么煎熬。
闻时给她舔,咬着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蚌肉,舌头往里头钻,小心翼翼的,只在穴口附近转悠,重不得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