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滴滴的累计的失望,终于在这个觥筹交错的午后发酵开来。
但……其实是他每次都会做避孕措施,这让她一度感到奇怪,但她又总也开不了口去问。
床上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一言难尽,她自己偷偷看了些资料,尝试着迎合或者主动,然而面对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她总是无法全情投入,到了后来总归会感觉到痛,尽管她总是忍着不说,但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抵触,这之后便总会草草收场。
大概在一年后,关于她不育的传言开始流传,他的家人也因此更看不上她。
她站在无人的角落,像一只幽灵,而后便忽然笑了起来,眼底嘲讽唇角锋利,那是艳丽无比又心寒入骨的笑容。
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来打断,数次之后,她的勇气便如斜阳西沉,再难喷薄而出。
人群中,他不苟言笑的脸依然如此鲜明,让她能在无数张面孔中一眼便认出,他正跟谁说着什么,宾客很捧场的随之俯仰言笑,背景乐是钢琴和萨克斯风的合奏,手边的花瓶里玫瑰开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