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只会在她的脸出现在脑海时激动,叫嚣。
往日的记忆无孔不入,偏偏他与她绝大部分的相处都与性相关,他被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思念折磨,横在那里的墙在慢慢瓦解。
少去想她。但这种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勾动记忆的事,如何去遏制?于是他会在抱着厚重的大部头书记医学基础时,想起边在他身上骑乘边痛苦不堪背诵课文的她,会在写生物试题的时候想起那张被她的体液打湿后被他好好收起的卷子……
他也怀疑过,自己只是受欲望驱使想她,但是后来这种可能被他自己否定。
从军训开始,到十月下旬,已经好几个人向他表白,更有大胆的女生贴身诱他,他只觉烦躁,小兄弟更是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