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很机智的回了一句我很不舒服,我很需要休息,快送我回去。差不多的意思。帐内点着的烛火很微弱,我拿着跟小铁棒跟和尚敲木鱼一样敲着眼前的琉璃瓦。我当初很无聊带上了的东西现在玩的正嗨。
做一个死人只需要脑袋一歪,心脏不跳,瞳孔微张,一身轻。
 第二十九章
这个月已经拽掉了好几根白头发被我感觉到了,而且我的发质也没有以前好了,不是很油,而是很燥。
我很久没见到他了,我也不想见到他,虽然说那天我的错更大,但我讨厌给我下药的人,尤其还是我信任的人在我不知道他在筹谋些什么的时候。
“......”
有一只手一直搁在我背上轻拍着,落下的第一下,我都没发现有人在我身后,一个激灵吓得忘了手里有个杯子,当场撒了点酒到身上。
旁边就有人拿了布帮我擦着,顺便接过了我手中的杯子。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米酒就这样离开了我的手心。
我摇了摇头,继续低着头不想说话。
“好些了吗?”
但后来我发现这些东西比起画画,没多大让我平心静气的作用,只有让我睡前看看发燥的睡不着觉的作用,对我而言无用的心理寄托比起实质的没用,救不了我的神佛只能说一堆空话给我洗脑。
有时候真想当个死人。
做个活人却要想着自己今天怎么撑下去明天怎么撑下去。
我不漂亮了,再也选不上京城之花了。
不过是人世间的一场好笑话。
不想远处闻着香,近处闻着胃里有种排山倒海的感觉,当场就捂着嘴吐了半天什么都没出来。
我现在吃饭都要别人抬筷子了。
这个月的时间感觉过得很快。
还难受出了眼泪。
接下来的时候他们继续歌舞升乎,我继续趴在案上休息,唯一的变化就是旁边多了一个人,几道菜,周围也不是特别吵。
我这边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吸引一大片人的注意,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身边的人到底哪里耀眼了比我还惹人注目?是我不好看还是我不骚?
我可以带兵打仗让人民不再流离失所,那些人抚平心理上的创伤不是靠自己而是要靠所谓的神佛。
我每次起来都喝几口酒,吃点东西擦擦嘴然后继续趴在,用一双小臂盘着把头埋里面不让人看到我的表情。
我用着可以杀人可以下棋可以画画的手执着被窝暖的小铁棒敲着漂亮的琉璃瓦,敲着敲着我忘了我是谁。
连李四都以为我真 的很不舒服问我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回京以后就能好好休息了。
我没不控制力道地把它敲坏,我还很聪明的悟出了凹凸面那边声音敲着好听。我已经无聊到佛系了,但实际上我一点都不信佛,学习佛法只是为了平心静气,潜入敌人内部深入挖掘精髓骨干。
上个月唐哲修还说我头发很好,白发一根没有。
身体还越来越不舒服,骨头里都有一种被啃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