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盯着旗面:“赶紧画。”
我发现杜芬娜比霍真还要神经病,当即不耐烦地一掌拍开她的手:“我他妈跟你搞上了!”
我滚动了下喉结,说:“好看。”
我们跟他说因为我们昨天下午才收到他的校运会准备事项通知,时间太紧还没准备好这些,但明早一定会准备好的,他就怒了,说他没说我们就不知道问其他班吗,又说运动会这种事他就算不说我们也应该都能知道。
我看蓝天,看白云,甚至觉得那白云都像霍真屁股的形状。
我两手搭椅背上垂眸看他画画,眼角余光又见他停笔抬眸看我,还笑了下,露出点白牙:“肯理我啦。”
“霍真啊。 ”
然后等班上同学陆陆续续排队出教室后,一腿跨过椅子一屁股反坐在霍真课桌前看他在旗面上画画。
我才意识到我昨天下午咬的是个美术生的手指。
于是我们班干只得当场忙起来。
我转头正要骂杜芬娜,她就又凑过来揪住我衣领激动地问我:“你跟谁搞上了!?”
我直接想给他一拳。我说我连谁画班徽都不知道我去哪催?
他不管事的时候是神仙,管事了就是昏君。
“班长,好不好看?”
也没想到我来厕所是想冷静的,然而却越冷越兴奋,满脑子都是昨晚霍真在我身下喘的样子。
没一会霍真就画完了,收笔站起来两手展开旗面给我看。
我回去的时候杜芬娜还在犯羊癫疯,抖着声音问我去哪里了,我说厕所,等我坐下后,她又说:“你刚才好劲爆啊。”
“噢,好。”
我两手往后撑,有点疲,抹了把脸仰头看蓝天:“瞎说的,你随便听听就成,别当真。”
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并且心脏鼓噪起来,躁得我耳朵也聋了,唯有一双眼清楚地印着这人笑的模样。
这他妈羊癫疯还带升级的?
我知道我应该去嗅那旗面上绽放的艺术花朵,而不是鼻塞,用眼睛看霍真弯起眼睛对我笑的模样。
喊班委把横幅班徽什么的样样都备好,说什么就算练队形也要做全套,我估摸着要不是因为班上人心不齐没买班服,他也会叫我们把班服穿上。
我抬头。
霍真那白皙修长的手又动起来了。我发现他笔法流畅娴熟,画得竟然还挺像个样子的。
然后站起来朝操场角落走去,“别跟我说话!”
下午第四节自习课,有些班利用时间排练明天早上校运会进场队形,我以为我们那实行无为政策的班主任只会叫我们明天临早随便走走就得了并不会去排练,哪知道他竟然脑子抽筋了不按常理出牌。
另一个住校的班长一边发小红旗一边问我这个走读的班长,班徽呢?班徽画好没?老边你快去催催。
这问题让我沉思了,我思来想去,眼前都是霍真光着身子的样子,最后我慎重地说:“我可能只是喜欢他的屁股。”
 好不好看?
下身涨得我难受,完全没有下去的意思,我只好给自己撸出来。射了之后,我散着眼神看着隔板想,他妈的又精虫上脑了。
我发完手里最后一根小红旗,哦了一声。
跟杜芬娜待久了真的挺不好的。比如,如果她不是我的青梅竹马的话,我就不会知道腿交和肛交这些东西。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还他妈的还在想这档子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杜芬娜一直没说话,我还寻思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静了,结果下一秒我就被她猛地一掌推开。
杜芬娜凑近我,又问:“诶,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gay啊?”
我没想到我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