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瞬间,抵达顶点,卸下全身力气,倒了下去。
『我认了』
他捡起笔,愣神间,已低头,吻上她的唇。
大家一起坠落。
“我忍不住了。”
与少年外貌不匹配的粗长性器尽根没入,少女的尖叫呻吟全部融化在交缠的齿间,她指甲滑过少年如玉的后背,划出道道红印。
他怕失控。
此刻,她即是他的佛,是他的恶念结出的善果,也是他想入的境。
是侍奉。
少女的身子是青涩的,像枝头结的第一颗果子,尚未成熟,已被采摘。
那并不是结束。
乌喃抓着闻玉柔软的黑发,出了许多汗,他柔软的唇舌舔弄着汩汩流水的花穴,甚至来不及阻止,猝不及防的快感袭遍全身,脚面蹦的直直的。
乌喃被迫分开腿,承受着他不容分说的撞击,话从嘴里说不了,于是只能从眼里流出,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又痛又爽。
眼前的佛是众生的佛。
最好谁也不干净。
可他心里的佛不在了。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他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放进嘴中,舌尖微舔,笑的温驯。
闻玉也是第一次,可寺庙里有个不务正业的花和尚,教坏过他。
从她说爱的时候就失控了。
少年面上似佛,心里却成了魔,再难自抑,吻住乌喃的唇,模糊道:“别出声,别让我听见……”
可走到哪一步才算失控呢。
闻玉伸手,用绑衣服的带子绑住少女的眼睛,笑道:“公平些。”
佛说『你认吗』
而是开始。
直到乌喃死的那天,他跪在佛前。
【雾】谁能告诉我 该怎么写车
他的手,用来抄写经文,捻珠颂佛的一双手,却也在佛门净地,干尽下流事。
梦里那人的脸,肤白唇红,娇艳似花,是乌喃的模样。
太难了( ‘-ω?? )
“我没有,说谎…”
当时的少年不认,一时妄念,断了就好。
即使他做了很久的前戏,身体已经敏感湿润到一定程度,他挺身进来的时候,乌喃还是疼的眼泪直接飞出来。
唇上一轻,乌喃的呻吟声悉数泄出,那么柔,那么软,静谧的房里,很响,落在他的耳朵里。
那时眼睛尚好,花和尚给的各种图和画本,他神色不动地看了一遍,却在那天的夜里做了春梦,香艳又荒唐。
她牙齿咬在少年白皙的肩,咬出了印记和血迹,颤着声,说好痛。
“你要记住,我给过你机会。”
接着,少年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一寸寸吻过乌喃全身,从头至脚,虔诚地吻到少女腿间,以唇舌侍奉。
十六岁,乌喃爱慕宋清焉的第一年,他在夏日的午后,见乌喃趴在桌上睡着,粉唇微翘,呼吸间有香甜气味。
支离破碎。
蒙的光。
笔从手中滑出,滚落到少女脚边。
“闻玉…啊…”
他脸色潮红,额角全是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一下接着一下向里挺入,抽出,因为被咬的太紧,每抽出一下,那里面都像在吸着他,不让离开。
他听见哭声,也听见一声喟叹。
那是他活了十六年,破的第一个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