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撒娇,也是调情。
她一动作,胸前便晃了起来,晃得周诺全身的血液都倒灌,脑袋疼。
此时周诺还一身衣冠楚楚,江月西早已被他如同剥笋一般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
新时代女性江月西清醒了几秒钟,还颇为觉得离奇好笑,因为梦里周诺竟然穿着西装。
然而亲吻还是暴露了他的一些秘密。他太着急了,像是在惩罚她刚刚的不够专注,吮她的嘴唇,复而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甚至带了点要破坏她的力度。
江月西哪里是他对手。再也坚持不住,嗯嗯啊啊出声。
“宝宝。”他又在她耳边叫她。
周诺对她向来有十足的耐心。就如同天底下最英武的将士,要征服一座最心爱的城池。侵略感,占有欲,这些都不够,亦要有满腔柔情,和一点臣服之意。
他全身滚烫,几乎是依靠在她身上了。
她一会儿觉得热,一会儿觉得冷,还有点无助,身体开始觉得空虚。他的头拱在她的心房,头发还是濡湿的。江月西只能将他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她索性转过身,媚眼去看他。暗沉的藕色蕾丝,衬得江月西一身羊脂玉一样白。再往上看一点,她肩胛和锁骨处,已落下他的痕迹,如同桃花瓣落在她的身体上。
春梦了无痕。
“不要,就要在这里。”他说着颇为孩子气的话。手上却把她翻过来,揽着她的腰部,开始舔咬她的背。
“你抱抱我嘛。”她也只在此时这样撒娇。
梦里他的脸,竟然比记忆里的更清晰。
刚分手那会儿倒也确实是经常梦见他,开心的梦,无情的梦,偶尔也会有春梦。人嘛,有的时候真的很难分清,是脑子比较难忘记,还是身体比较难忘记。那时候每每从梦里醒来,意识到已经分手了,会难过上大半天。
江月西最怕他这样,用行动代替所有语言,索爱求欢。她心里比情潮更先来的,总是一些没来由的怜惜之情。也因此任他进一步为所欲为。
她被他摸得站不稳,用手去撑玻璃,玻璃凉得很。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像是在应答他。
“慢一点。”她被迫扬起了下巴,手上却推推他。
“宝宝。”他叫她,然后跟受了蛊惑一般,轻轻抬头,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腹,近乎膜拜,然后突然又直起身子,重重吮已经如樱桃一样红的顶端。
“宝宝,你皮肤好薄。”他只在这种时候这样叫她。
“我竟然做春梦了。-o-”清
毕竟早已是时过境迁。
...
“好。”
她觉得这想法有趣,回过神来,便侧头去寻他,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覆上来了,无穷无尽般地吻她。想世界都看到他们的甜蜜。
江月西醒在了凌晨五点。窗外天光混沌,已是初秋天气,有了瑟瑟之意。难怪会梦到冬天。
周诺从后面扶住她的腰,然后试探似地抚摸她腰的一侧,再用鼻尖去蹭她耳朵,嗓音比平时还低哑了几分,问她“冷不冷啊?”
周诺忍得早已十分辛苦,此时单手解了皮带。没了束缚,他喘得更重了。
她心里先是这样想。然后才慢一拍地想,竟然做了春梦...还梦到了周诺。
她背部最敏感,痒得蚀骨,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站也站不住,只能反过手攀着他。她早就情动,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便感受到他热热地抵住了她的私密处。
 鸾镜花枝 (微h)
江月西分神,想若谁能有个望远镜,大概能看到这幅活春宫。
江月西不吭声,咬唇坚持了一会儿,像赌气,不想让他得逞。
他知晓所有。她的敏感和禁忌,情欲和堕落。
已近午夜,隆冬。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座B市的夜景,此时天空竟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
身上的人正在勤奋耕耘。
她的身体里面暖,又湿,又期待,像邀请他般地不住收缩。
此刻他手下的动作依然从容,甚至还有了闲心,一颗一颗解开她针织衫的扣子,解一颗就抚摸一处肌肤。
她摸出手机给蒋昕发信息。
但身下的人太了解她的意图,便突然停了动作,甚至还低低笑出了声。热气打在她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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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真正看过周诺穿西装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
他红了眼,俯身半跪,不客气地含了一边吮,用了点力道,还弄出了令人面红耳热的啧啧之声,一只手则摩擦另一只的顶端,末了又去揽她的臀部,充满暗示性地揉捏,接着手指滑进了更幽暗的地带,隔着布料,轻拢慢撚抹复挑。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去床上。”身下的人推推他。
然而江月西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有人来搅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