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徐又凝自言自語似的，往李澤凱身上貼近，目光再無意地飄向孔雀。
「妳對我說話，越來越放鬆了」他說。
嗯，好玩。
他究竟癢不癢，徐又凝看不出來，倒是體內的那玩意開始動了，壓著她的陰蒂，強度越來越大。
徐又凝悄悄地把手伸進外套裡，在盡量不大動作地掀開薄的僅有一條繩子的內褲。
李澤凱明白她在問什麼「沒有」
徐又凝問他「你還來過？」
老女人的訓話又臭又長，不帶休息喝口水的，再繼續下去，徐又凝不確定自己有足夠的耐心，耐得住不往老女人臉上打的衝動。
徐又凝回看他「蓋了也冷，要不你換個人吧」
徐又凝一愣，不知他究竟何意。是指他不喜歡這樣的放鬆?現在可不是他們的遊戲時間啊。
他以為今天的徐又凝又會變成那個很奇怪的人，但她今天的香水味是他所熟悉的，今天的她絲毫沒有距離，除了她的裝扮和濃妝，一
可她說不清是什麼想法，有些惱怒他要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外套蓋前方也不是因為她說冷。
徐又凝低著頭，耳朵竄進各種低俗的言語，斥責她的怠惰，因為她等等對酒店造成的損失。
李澤凱即時救了徐又凝的耳朵，也可以說是老女人的臉。
這個醒只有她懂，警告就不懂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嗎？答案是不是。
「都好，但有些事情，不要太放肆」
有好幾次，李澤凱都搞不清眼前的女人。
李澤凱是早計畫好了。說不定還是在昨晚就想好的。
徐又凝抬眸望他，無辜地眨眼，微揚的唇角卻笑得狡黠。
真不該來的。
酒桌上談生意是男人的最愛，就連李澤凱也不倖免。
他往那看去，然後輕笑，習以為常又似無奈。
沙發該都是水了，徐又凝樂樂地想，下一秒，她的手有意無意蹭過李澤凱的跨間。
手指往裡勾了勾，濕了。
和他的手一樣，對不上那玩意的頻率。
那聲線，明顯是K。手裡握的是什麼，徐又凝也很清楚。
借著濕滑，那玩意不費勁就塞了進去。伸出手後，她把那濕意抹在李澤凱的手心裡，想撓他心癢。
瞧，她也是早有準備的，準備挨操。
 是誰
他握住她的一隻手，把一個沒有溫度的東西放在她了手心，沉聲地說「現在，放進去」
但要演就要演到底，別李澤凱面都還沒見到，她就先被轟出去了。徐又凝靜靜地挨著罵，心底對眼前這個老女人很是不爽。
淡男仕香，參雜了他菸味，整間菸酒都蓋不過他，這讓她如何抵抗。
據徐又凝後來私下了解，李澤凱高中就去了美國，在那裡生活了那麼多年，回到國內，卻對酒店文化熟悉的很，在徐又凝眼裡，莫名有些好笑，彷彿男人生來就混在了聲色場所一樣。
看見她的神色後，徐又凝的唇角上揚了一點。
可徐又凝一點同情也沒有。
她黑亮的眼睛染深了一雙瞳孔，即便是像扇子般的假睫毛也擋不住。
說徐又凝這麼做是想幫徐又熙立個敵人也不正確，她純粹是發自內心的惡意挑釁，在孔雀眼裡就像個動物，在證明自己的領地。
多虧她的目光，徐又凝一來就發現了她，看起來像要用眼神殺了徐又凝似的。
始終平坦的地方被她一碰，有反應了。
在這場子的女人，還有上次依偎在李澤凱懷裡的孔雀，此刻正坐在另一個男人旁，中間隔了道小距離。
惱怒歸惱怒，此時此刻，他似大海一樣深的雙眼盯著她，握著徐又凝的手是那樣的熾熱，灼傷了她。
徐又凝剛一進去，以為多日沒來，總有些人要問候，卻意外的沒有任何人搭理她，再來就被叫到辦公室去接受一個被稱為經理的老女人謾罵。
偏暗的光線中，緋紅的雙頰和極低的呻吟，全落入李澤凱眼中。
一句話提醒她，也像在警告她。
直到坐在李澤凱身邊，她才察覺自己早已耐心全無。
她第一次體驗到徐又熙在這裡的處境。
「是放鬆，還是放肆?」她面上也笑，心卻莫名吊了起來。
李澤凱瞥她一眼，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前。
他是和一群人來的，不帶上次見過的王總。
李澤凱不解，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那都是她活該。
徐又凝沉思了幾秒，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徐又熙一個小人物還哪有什麼損失。
沒有醉，卻像喝高了一樣快樂。
他摟著徐又凝，在她腰間軟肉有一下沒一下的捏，她大膽地靠在他懷裡，感覺自己的心跳快了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