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濕滑,那玩意不費勁就塞了進去。伸出手後,她把那濕意抹在李澤凱的手心裡,想撓他心癢。
徐又凝一愣,不知他究竟何意。是指他不喜歡這樣的放鬆?現在可不是他們的遊戲時間啊。
沙發該都是水了,徐又凝樂樂地想,下一秒,她的手有意無意蹭過李澤凱的跨間。
有好幾次,李澤凱都搞不清眼前的女人。
說徐又凝這麼做是想幫徐又熙立個敵人也不正確,她純粹是發自內心的惡意挑釁,在孔雀眼裡就像個動物,在證明自己的領地。
徐又凝悄悄地把手伸進外套裡,在盡量不大動作地掀開薄的僅有一條繩子的內褲。
和他的手一樣,對不上那玩意的頻率。
李澤凱是早計畫好了。說不定還是在昨晚就想好的。
她第一次體驗到徐又熙在這裡的處境。
李澤凱瞥她一眼,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前。
「好冷」徐又凝自言自語似的,往李澤凱身上貼近,目光再無意地飄向孔雀。
徐又凝低著頭,耳朵竄進各種低俗的言語,斥責她的怠惰,因為她等等對酒店造成的損失。
看見她的神色後,徐又凝的唇角上揚了一點。
可她說不清是什麼想法,有些惱怒他要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外套蓋前方也不是因為她說冷。
他握住她的一隻手,把一個沒有溫度的東西放在她了手心,沉聲地說「現在,放進去」
他究竟癢不癢,徐又凝看不出來,倒是體內的那玩意開始動了,壓著她的陰蒂,強度越來越大。
始終平坦的地方被她一碰,有反應了。
他是和一群人來的,不帶上次見過的王總。
徐又凝問他「你還來過?」
徐又凝抬眸望他,無辜地眨眼,微揚的唇角卻笑得狡黠。
 是誰
他往那看去,然後輕笑,習以為常又似無奈。
徐又凝回看他「蓋了也冷,要不你換個人吧」
嗯,好玩。
在這場子的女人,還有上次依偎在李澤凱懷裡的孔雀,此刻正坐在另一個男人旁,中間隔了道小距離。
但要演就要演到底,別李澤凱面都還沒見到,她就先被轟出去了。徐又凝靜靜地挨著罵,心底對眼前這個老女人很是不爽。
「是放鬆,還是放肆?」她面上也笑,心卻莫名吊了起來。
「妳對我說話,越來越放鬆了」他說。
「都好,但有些事情,不要太放肆」
今天是個好日子嗎?答案是不是。
那都是她活該。
他以為今天的徐又凝又會變成那個很奇怪的人,但她今天的香水味是他所熟悉的,今天的她絲毫沒有距離,除了她的裝扮和濃妝,一
他摟著徐又凝,在她腰間軟肉有一下沒一下的捏,她大膽地靠在他懷裡,感覺自己的心跳快了他一步。
真不該來的。
惱怒歸惱怒,此時此刻,他似大海一樣深的雙眼盯著她,握著徐又凝的手是那樣的熾熱,灼傷了她。
酒桌上談生意是男人的最愛,就連李澤凱也不倖免。
徐又凝沉思了幾秒,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徐又凝剛一進去,以為多日沒來,總有些人要問候,卻意外的沒有任何人搭理她,再來就被叫到辦公室去接受一個被稱為經理的老女人謾罵。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徐又熙一個小人物還哪有什麼損失。
李澤凱不解,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據徐又凝後來私下了解,李澤凱高中就去了美國,在那裡生活了那麼多年,回到國內,卻對酒店文化熟悉的很,在徐又凝眼裡,莫名有些好笑,彷彿男人生來就混在了聲色場所一樣。
直到坐在李澤凱身邊,她才察覺自己早已耐心全無。
老女人的訓話又臭又長,不帶休息喝口水的,再繼續下去,徐又凝不確定自己有足夠的耐心,耐得住不往老女人臉上打的衝動。
手指往裡勾了勾,濕了。
這個醒只有她懂,警告就不懂了。
李澤凱即時救了徐又凝的耳朵,也可以說是老女人的臉。
多虧她的目光,徐又凝一來就發現了她,看起來像要用眼神殺了徐又凝似的。
一句話提醒她,也像在警告她。
她黑亮的眼睛染深了一雙瞳孔,即便是像扇子般的假睫毛也擋不住。
沒有醉,卻像喝高了一樣快樂。
偏暗的光線中,緋紅的雙頰和極低的呻吟,全落入李澤凱眼中。
可徐又凝一點同情也沒有。
李澤凱明白她在問什麼「沒有」
那聲線,明顯是K。手裡握的是什麼,徐又凝也很清楚。
瞧,她也是早有準備的,準備挨操。
淡男仕香,參雜了他菸味,整間菸酒都蓋不過他,這讓她如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