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感觉,直到李泽凯的触碰,而他后来的那句不可能,也彷彿在回答她。
那女人无疑会被架在上面。
徐又凝彷彿看了一部艺术片,好看到她几乎无暇去看李泽凯的反应,直到有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肩,手指在她的肩头轻轻摩挲。
徐又凝看得很专注,沒什么感觉,甚至沒有像上次李泽凯罚她看片时的渴望,但她发现了一点。
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每一个步骤都掌控着天堂与地狱,导演了每一个细节。
跟着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架子,和电影里出现的一模一样。
秀开始了。
徐又凝想到她刚才问他的话,怕不怕她去跟了那男人。
肢体、嗓音、表情、氛围,以及高潮。
她转头,撞进一双在黑暗里发亮的眸子,她从里面看见了自己,表情有一丝的惊讶,还有渴望的眼神。
是徐又凝见过的那个。
迟到的感觉来了。
痒痒的,痒进了皮肤底下,窜进血液里,绕遍全身,化作流水。
李泽凯和他太过相似,包括手法。
今天的他沒戴眼镜,衬衫上依旧有一个骑士徽章。
舞台中间,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她有了答案,这答案肯定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