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从床上勉强坐起来,喝水口水,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躺倒着等他帮忙清理身体。
严逸泽被夹得紧到极点,呼吸骤停。他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江宽站在那里,他眼里的你就是这样的。”
“看到了吗?”严逸泽问她。
“江宽的床就在这面墙后面,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他听到吗?”
“太深了……”姜玲呜咽,感觉到强烈的渴意,还有种剧烈的尿意。
“要尿了……”姜玲说,“快放开……”
看着她的穴里吐出的白色液体,好半天沉默不语。
她呻吟着。但越是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严逸泽就入得更快、更深,她一次次失声大叫。
但严逸泽一直没动。
白浊从她唇边流了下来。
吻了吻她咬出印记的嘴唇,一路吻到她腿间。
“这么有感觉么?”男生的声音沙哑。
又过了一会儿,男生才终于起身,把姜玲捞了起来,像侍弄婴儿一样温柔地放在床上。
泪水涟涟地看着他。
好像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暴露出外阴的毛发,湿漉漉的沾着水和白沫,下面插入了严逸泽的鸡巴。
女生躺在他怀里打颤,人像虾米一样缩了起来,极端剧烈地收缩阴道,甬道间皱壁吸得他精关失守,还没来得及退出就射到里面,接着射到姜玲的睡衣、手臂和脸上。
的太受限了,姜玲整个人都被环住,半点缝隙都不留,她汗涔涔叫叫着,声音又媚又骚,渐渐被插出了沥沥的水声。
然后他趴在她背上。
姜玲想象江宽站在一米远的距离看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们再来一次。”
“你……”姜玲软得没有力气。
越抱越紧,越进越深,他把更多的身体和她重叠,甚至塞了些囊袋的软肉,将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都隐没了部分。
严逸泽揉着她的手掌,把两个人紧扣的十指贴在她的肚脐之上,在不断的被插入时感觉到肚脐间的轻微怂动,是他的形状。
严逸泽最后一次插到里面的时候,姜玲泄了,淫水喷得他满身都是。
严逸泽把她抱到怀里。
从床上往下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让她看到那面半人高的镜子,看到镜子里面的女孩被男生叠起双腿抱到怀里,还有他们相连的性器。
姜玲想象这样的场景,她觉得羞愧难当,想说话,嗓子叫到哑掉,身体也疲乏,被插坏了似的。
继续干她,把她颠得一上一下,在落下时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几次就觉得尿意到顶。
“这就不行了?”他问她,“那真要野战被路人看到,你会不会直接爽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