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逸泽的手往上,挑开她的胸罩,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乳房。
严逸泽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她,笑了笑,“我跟江宽打了一架。”
姜玲的脑袋像浆糊一样,根本听不清他后面在讲什么,她化了一样躺在严逸泽怀里喘气,“你这样讲……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好色啊,
男生走了过来。
“我。”
“废话。”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姜玲觉得这伤跟自已有关。
姜玲拿出卷子给他指,感觉到男生的手伸进她的校服里面,在她的腰间的皮肤上摩挲。
严逸泽一边揉她的胸,一边拿出笔,“我看。”
严逸泽看着她放回身前的手,眼眸喑哑,站起来。
“怎么回事啊?”姜玲摸不着头脑,“你刚说你有事,就是去找他吗,然后你们打了一架?谁搞的事啊?”
虽然夏天的风不冷,但刚刚和衣在楼梯口睡了会儿,姜玲有点着凉,吸了吸鼻子。
严逸泽两只手握上她的乳房。
“哇”,姜玲牵起他的手,“那你还欺负我呢。”
严逸泽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她说:“你到底帮不帮我看题!不看把我放下来!”
作业写了半个小时,最后一道物理题很难,她在百度上搜题目,没找到,余光看到严逸泽的课本。
“不用,我自己弄就好了。”他取下了金丝眼镜,放到上衣口袋里。转身去了厕所。
姜玲站起来拉他,“鬼话,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好吗,你跑哪去了?”
姜玲整个人都酥掉了,她说:“你这样摸我,我没有力气,全身都是软的。”
“啊……”姜玲仰头喘气,背靠在严逸泽怀里,男生顺势含上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地舔。
应该可以看看吧?姜玲在他的书桌上找啊找,没有找到这张物理卷子,但找到了几张情书。
本来不觉得热的,但自从严逸泽进屋,姜玲瞬间燥热难当,额间有汗渗了出来。
姜玲瞪大眼睛,呆滞地发出一个音节,“啊?”
“亲爱的姜玲。”
严逸泽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姜玲捏着他的手,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慢慢理着这层逻辑。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懂严逸泽。
她偷偷把情书拿了出来,连着好几张质地细腻的信纸,捏在手里挺厚,刚想数一下一共多少张,严逸泽出现在书房门口,“在看什么?”
“所以我也被打了。”
他在卷子上勾出重点,“电势差U,小球带电量q,质量m,加速后从P1点射入匀强磁场E1……”
严逸泽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捻动,“可这里很硬。”
姜玲耳朵红了。
严逸泽往前走,走到客厅给她打了杯热水,“想知道?”
姜玲立刻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没、没什么……”
姜玲软软地捏住笔杆,在卷子上写了第一道题的思路,“因为从P1射到P2,知道它的距离x,然后可以推它的速度……”
她说:“我不是有意的,我本来想找物理题,这题不会。”
丢完了又后悔,这是写给她的情书诶。她红着脸看他。
手掌很糙,被抚摸的感觉太明显了,很像有什么小动物顺着她的皮肤爬啊爬,慢慢爬到了她的肋骨下面。
严逸泽说,“哪一道,我帮你看看?”
跟好朋友聊完,姜玲心情好了一点,开始认真写作业。
怎么可以这么严肃地讲着这种话啊,姜玲觉得脸上在烧,觉得背后有一根相当硬的东西戳着她的骨头,硌得很痛。
他抱起姜玲,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姜玲坐在他身上,朝她耳朵吹气一样讲话,“嗯,原来在看这个啊。”
严逸泽“嗯”了一声,把笔放回姜玲手里,“那你跟我讲你哪里不会好了。”
不明所以。姜玲坐在书桌前摊开卷子,写了两行字,开始咬笔杆。
她敲门,男生说“你去写作业吧”,姜玲问“你真的没事吗还有哪里受伤吗”,严逸泽没讲话。
刚刚洗了个澡,严逸泽身上还在散发蒸汽,湿答答的,姜玲莫名其妙想到出水芙蓉那几句诗,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
姜玲踩着他脚后跟一起去,结果被男生关到了房门外面。
刚好梁果发来短信,“刚刚洗澡去了,你说啥,你什么时候恋过。”
姜玲有一阵短暂的懵逼,“你打他?为什么啊?”
姜玲气得哼哼,拍了一张坐在严逸泽书桌前的照片发过去,“正在。”
梁果回了一个中指。
等严逸泽弄完了好好谈一下吧?她这样想的。
严逸泽说,“因为你哭了。你说他欺负你。”
抽回手,姜玲在房间张望,“有没有碘酒啊,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这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