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河重新钻了下去,脑袋探进顾禾的睡衣里面,说话的声音因为隔着布料听起来有点奇怪,他说,“我想喝奶。”
顾禾掀开被子,露出男人平整的头发,突然转过脸,黑漆漆的头发变成俊朗的五官,他贴在顾禾胸口,说,“我饿了。”
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进一边喊她,“妈妈”,“妈妈”,好像真的是她怀胎十月产下的儿子正吮吸着插到她的里面。
二十六岁的肖河声线和年轻时稍微有点区别,褪去少年期的清朗,他用一种略低沉的声音在唱摇篮曲。
肖河重新抱起孩子,放回摇篮里,坐在地毯上哄着睡觉。
“妈妈,你想要我吗?”肖河问。
顾禾好像看到肖河转过身去,把没有人看到的眼泪藏了起来,又好像只是起了风,气球和气泡一起飞啊飞,五颜六色的。
顾禾躺回被子里。
男人开始动了。
干得汗水涔涔。
他在里面扩充顾禾的甬道,两根指头轻轻抽插,感觉她已经准备好了。抬起顾禾的一只腿。
顾禾躺回被子里,侧身看着他,看着睡眠灯下的男人脸颊上暖黄色的光,头发丝发亮,发型变成板寸,五官更凌厉,看起来成熟又俊朗。
太羞耻了,顾禾张开嘴巴咬上他的脖子,“不许再说啦!”
顾禾醒了过来。
一阵温热。男人将脸转了下去,嘴唇贴着她的肚脐从下往上。
顾禾摸了摸他的脸颊,皮肤还算细腻,但胡茬有些刺人,她说,“给你煮点面?”
手指探入内裤,摸到穴口前湿润,像鱼一样进入里面。
大开五指,他把女人的整个丰满握在手里,张嘴咬住她的乳头。
很痒很痒,他顺着剖腹产的伤疤在舔,把那些瘢痕含在口里,一边亲吻一边抚弄,顾禾觉得有点麻麻的。
拆掉旧的尿不湿,给小孩洗身上,如果拉得很多把睡衣打湿,还得换一整套衣服,相当麻烦,肖河给宝宝洗好屁股,擦拭干净,抱回房间里,顾禾朝他张开手臂。
很重,他把下半身的力量全压在顾禾身上,所以女人没办法转身,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妈妈不想要吗?”穴口前的肉棒停下了。
“真的有点痒”,顾禾笑,她牵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乳间,“你是变成小孩儿了吗?”
男人的手贴向她的右乳,揉搓着,另一边他缓慢地吐出顾禾的乳房,用近乎少年时代的声音在说,“妈妈喂我,好不好?”
顾禾开始挣扎,她捧起男人的脸教他看着自己,肖河顺从地抬头,从嘴角漏下白色的乳汁,然后吻上她的嘴唇。
这个称呼让顾禾颇为羞耻,她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尝试从男人的手下脱离出来,却被他握得更满了。
肖河趴在她的身上。
很胀的感觉,她被插得太息,捏住肖河的颈肉呻吟,“嗯……好深”。
小孩在哭。
很清醒的,男人接过顾禾怀里的宝宝,亲了亲她的脸颊,“你再睡一会儿。”
 恶之花番外(情人节快乐)
肖河握住她的手。一路往上亲吻,他吻到她的乳房,小孩一样吮了吮。
肖河侧身吮着她的乳房,又一次吸出乳汁,顾禾觉得那种剧烈的胀意因为这些动作消失了一部分,她觉得满足。
“你是宝宝吗?”顾禾笑他。
胀大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尝到带了腥味的母乳,有一点点甜,更多是涩,他吞下,再吮,喝了很多。
交换的津液里多出了母乳的味道,甜得寡淡,更多是生蛋液的腥味,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吐息,说,“妈妈我还能再吃吗?”
两次以后,顾禾揉了揉眼睛,“看来不饿。”
梦里,她重新看到已故的父亲,男人来参加她的婚礼,把他的手递给肖河,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然后顾禾说您也老了,父亲说是啊岁月不饶人。接着他们在婚礼上拥抱,他抱了抱顾禾,又抱了抱肖河,说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那些发光的东西慢慢远去了,顾禾睁开眼睛,一片黑暗。
顾禾慢慢睡着了。
她掀开衣服,好教肖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和耳朵,“有点痒。”
她从床上坐起身,快步走到摇篮旁边,把宝宝抱到怀里。尿不湿散发出一阵臭味,看来应该是拉了,她刚转身,准备换尿不湿,发现肖河走到她身后,“给我吧。”
顾禾的脸热得发烫,她往后躲,肖河往前压,从侧面进到她的里面,入了大半根。
顾禾的脸颊通红,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却被肖河翻了出来。又一次吻上,男人的手仍在揉弄她的乳房,哑着嗓子说,“妈妈喂我长大,我要好好报答妈妈。”
接过宝宝,女人撩起睡衣的下摆,露出乳房,她把乳头在小孩儿的唇边晃了晃,宝宝张嘴吮了吮,接着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