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行面皮上扯出个诡异的笑容,眸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这两年他憋了不少欲火,全靠放在云洲的线人传来的关于南怀的只言片语聊以慰藉,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来了云洲。生怕控制不住伤了南怀,按捺着性子,满肚子的思念,在云洲闲逛了几日,原本打算明日才要去舅舅府上的,结果今日竟撞了个正着。
李璟行的劲儿实在不小,指头深深陷进包裹在下巴上的软皮上,疼痛感透过薄薄一层的皮肉传递到骨头上。
他咬着牙威胁,戚长渊从前一贯是最能管束李璟行的人,李璟行敬重他,相比于其他人,一向会多给戚长渊几分面子。南怀以为搬出戚长渊来,李璟行多少会有些忌惮,怎料反而勾起了李璟行一些不好的似是而非的记忆。
南怀疼得浑身发颤,冷汗直冒,指甲深深的抠着李璟行尚未褪去的衣袍,似是能将衣袍
摸过他滑嫩绵软的肌肤,见过他婉转情动时的媚态,听过他甜腻惑人的声音?
十五岁的少年,嫩生生的,五官秀美精致,露了委屈巴巴的色彩,便更加楚楚动人了,配上那极具歧义的讨饶话语,充满了若有若无撩拨人的肉欲感,李璟行几乎只听他说了这几个字躲在衣物下的肉棒就半勃了起来,顶着裤子硬邦邦的,熬得难受极了。
李璟行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嗯?怀怀怎么还是这样天真,男欢女爱有何不对的,我想上你上便是了。两年前你不也许诺过我,会同我在一起,怎么?如今是想反悔不成?”
天色完全沉了下去,寂静的旧巷里空无一人,偶有鸦声惊落,更显得阴森。
近来他隐隐听说了些事,戚长渊当年执意要娶声名狼藉的南薇似乎与南怀脱不了干系。
李璟行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肖想已久的温热之地,南怀被他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的衣裳早被李璟行扒开,因着方才那些动作不小的折腾更是凌乱不堪,此时他挣扎得厉害,蔫哒哒的半趴在肩头的衣裳便掉落在地,南怀慌忙去拾,被李璟行按住,压到墙角剥了裤子。
这人还是一贯的会得寸进尺,南怀瞪他“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该这样对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谁是女的了?不过两年未见,璟行哥哥的眼睛似乎变得不大好使了,便是记性也不大好了,我何时有许诺过你?”
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花蒂,南怀摸不准他的心思,随着他凌迟般的动作颤抖着身体,忽的被李璟行提着圆润的臀瓣,按插在了不知何时放出的挺翘硬物上。龟头试探的挑开肉缝,不管不顾的就捅了进去。感觉到一层薄薄的禁锢被捅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你滚开!我会告诉父亲的,他饶不了你的!”
“你看我敢不敢再欺负你?我不仅要欺负你,还要在这里肏你!”
“你若是乖一点,也不会受这皮肉之苦!”
用来拓宽的手指猛的抽离,修长的手指状似温柔的抚了抚淌着花露娇弱红艳的花瓣。
南怀被他气得直哆嗦,气呼呼的骂他:“李璟行你有病!你别以为现在还可以再像以前那样欺负我!”
这里真的还像看起来这样干净吗?他惦记了那么久的,不会早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你倒还是牙尖嘴利的,既然如此,现下你知道我是谁了,总该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他确定在茶楼里南怀分明是看见了他的,眼里却一片漠色。长了一张极具亲和力俏生生的秀柔小脸,整个人却都冷冰冰的,李璟行的满腔热忱都被冻坏了。
心中懊悔,思索半晌说出的话却依旧是霸道蛮狠的指责。
“谁让你突然吓我的,我以为你是什么歹人才会……不小心咬了你。”
南怀神情委屈的同人撒娇似的说:“好痛,轻点好吗?”
小豌豆儿委屈巴巴的说,听起来无辜极了。
李璟行将掐住南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怕他跑了又改为把南怀的手腕抓得牢牢的,另一只手则抚上南怀被掐出了淤青的下巴,心下懊恼又不小心弄伤了心心念念了两年,娇弱稚嫩的小豌豆。
李璟行姣好的面容立刻就变得狰狞了起来,“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婊子,我让你不要学你母亲,你还是学了呢,负心薄幸的话张口就来!说你是女的怎么了,长着个小逼的小怪物,生来就是给我当精壶的。”
“啊!”
李璟行觉得自己又被小豌豆儿蛊惑了,他总能被南怀轻易蛊惑,瞧,现在小豌豆儿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把他搞得五迷三道的,连带着因被咬而激起的怒气都消了个干干净净。
李璟行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不在的这两年他的舅舅——戚长渊是不是也像曾经的他那样,趁着月色偷偷潜入少年的卧室,是否也如他那般肆意玩弄过少年的身体?
想到这些,李璟行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压抑阴沉了起来。南怀像被剥了壳的蛋,露出白嫩的肌肤,被李璟行压在粗糙的墙角上,感觉到与之相连的地方刺痛得厉害,只怕是皮都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