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喜欢。”
江暮闻声回头看着魏皎，勾唇笑道：“你在暗示我什么？”
他脸上又出现魏皎熟悉的嘲弄，“你穿着这身自慰给他看？”
江暮站起来揽住魏皎，“你自己想走的时候。”
她坐起来，收紧衣襟。
书桌一角的收纳盒在整洁的房间里凌乱得突兀，他走过去翻看，不出意外看见很多与他有关的东西。有杂志上剪下的照片，有誊抄的他说的话。
江暮把手机扔到她腿边，“把密码改回来。”
江暮打量起小而温馨的房间，书桌边的墙上挂着网架，密密麻麻的小木夹空荡荡悬在那，显然原本是有东西挂的。
江暮皱眉：“谁干的？”
魏皎全身像被电过一样又冷又麻，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却强装淡定，木木地问他：“你失忆了吗？”
魏皎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言不发。在仰慕他的那些年月里，她坚信不存在江暮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来往，她更确信这一点，于是只等着他来侵犯。
打开门，魏皎愕然呆住了三秒，但这短短的三秒足够来人越过她不请自入。
他把她拉起来，从嘴唇覆上到撬开牙关，从推她去卧室到倒在床上拉扯衣服，每一步都遭到激烈的抵抗。但他知道此时的强硬已经不会招致彻底的拒绝，只是一种情绪宣泄，她也明白这次不论怎么挣扎，江暮都不会停手了。
他这张傲慢的脸真是让人又爱又恨，魏皎为他由优越的才智与成就生出的孤高痴，又为他不加遮掩地凌驾她之上恼。
江暮见她额边碎发湿漉漉贴在泛红的皮肤，双目微眯：“你怎么跟被人上过似的？”目光转向掩着门的卧室，起身绕过上来阻拦的魏皎，推开房门扫视四周。没有任何藏得下人的空间。
穿过衣领摸到一层平滑的革料，江暮动作滞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那很可能是某种情趣装扮，用力一扯，两粒扣子崩飞出去，毛绒睡衣两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伪机器人服。
“你要做就快点吧，我妈该回来了。”
“你不回来了吗？”她默默和江暮较劲，跟魏月襄确认。
江暮在她面前站定，勾起她低垂的头，声音低沉：“以后好好的，好吗？”
他应该答“是”，答了是两人的关系能更加简单，他可以少很多后顾之忧。但他不想。
明明知道他在四两拨千斤，把正儿八经的决裂说得像一时吵闹，她还是狠不下心拆穿。他如果走得干脆，她绝不留他，可他要藕断丝连，她也推拒不开。一个是自尊，一个是本心。
“怎么赌气的话都说得这么招人疼？”声线温柔似水，娇纵宠溺。
魏月襄迟疑一会，才说：“那你锁门睡觉吧。”
江暮浅笑着低头亲吻她的手，看上去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良久，她哭了出来。
魏皎眼波不自觉闪动，忍耐着不去抬眼看他，但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出卖了她的动摇。江暮蹲下去，握住她因不安而发凉的双手，默默仰视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魏皎抬头向上瞟。
他过去抱紧她说：“你需要的帮助我都会给你。”
“下学期你不教我了。”
做母亲的哪好意思跟女儿说这么直白，只说：“你锁门
但不要紧，通知预览栏两条二十分钟前的信息，显示着来自沈时元。
“你家人不在？”
“是你不想好的。”
阴部的拉链还开着，光洁的唇瓣随睡裤被扯下暴露在江暮视线里，干涸的淫水在腿间凝成斑驳白印，刚刚和别的男人亲密过的痕迹被他看到，魏皎难堪地掩面。
“看清楚了？我家只有我自己。”
魏皎过来拦他，被他攥住手动弹不得。
江暮放下看着就价格不菲的年货礼盒，手插到风衣兜里在沙发坐下。
这种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十几分钟，她终于撑不住，走上他预设好的轨道。
“这算交易吗？”
“你下次再把我轰走是什么时候？”
说完，魏皎听见他翻找东西的声音，移开双手。江暮从枕头下面找到了她的手机，解锁失败，她已经换了他设定的密码。
“没有人。”
魏皎当他的面重设好密码，给魏月襄打了个电话。兴许是想借这个机会介绍叔叔给她，魏月襄让她和林跃过去一起看烟花，她不用演戏就声音疲惫，说已经在家休息了。
她一边照做一边问：“你还辅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