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筝勾着魏皎一只腿,推倒、开腿一气呵成,动作熟稔得不像话。
魏皎的手也与他同步到了黑色密林下,撸动几下,几乎是同时和他喊的——
“荡妇。”在唇边吻了几下,他才慢半拍地小心解释:“啊,是褒义……”
“是什么?”
“你丁丁好弯啊!”
他笑着走近:“你也一样。说起来很神奇,我的第六感在这件事上一直很灵,你第一次坐我对面,我就猜你是不是。”
“不,很色情,很喜欢。”说着,他慢悠悠地,像为她拆礼物一样,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
魏皎撇撇嘴:“老司机嘛。”
他轻啄她的耳垂,气息喷在脖间,酥酥痒痒的。
虽然还远远没摸够,但下面的景色也同样诱惑人。他手指都在润滑的阴唇间抽动几下了,才反应过来——
魏皎被他这不合时宜的天然呆气得半死,急匆匆去脱他衣服:“是是是,这种时候就别政治正确了好吧。”
“你没毛!”
她和褚筝对坐,手在他上半身反复流连,这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而是从小在田里辛勤劳作自然生长的,与前者最为突出的腹肌相比,他小腹肌肉最不明显,但肩臂力量感十足。
褚筝的目光则一直在她胸和两腿间游动,魏皎还在那独自感叹呢,他就已经忍不住揉捏起了两坨白嫩又丰满的酥胸。
过一次,还是去年了。不过套是新的,以防万一。”
魏皎惊呼:“看不出来挺有料啊。”
她抓住褚筝领口:“你介意吗?”
“你晚上做过。”
魏皎顺他目光看向自己腰腹,江暮掐出来的伤痕清晰可见,解他衣服的手不由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