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女老师一个恼羞成怒冲出来，魏皎赶紧寻摸了个空道具间钻进去，等听见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响起又渐行渐远，才紧张兮兮踱出来。
他拿起怀里的东西正要细看，就被魏皎干脆利落夺回去，拿出药瓶拧开盖，往自带量杯里倒出糖浆，推给褚筝：“喝。”
她出了导演控制室蹦蹦跶跶跑回到后台大门，这里表演者进进出出，没有限制。
魏皎皱着眉瞪他一眼，用纸巾把量杯擦净扣回瓶口，塞到褚筝手里：“就跟我和郜哥横。留着喝吧，要是管用自己接着买去，我走了。”
魏皎耷拉个嘴角，急着撇清自己：“你郜哥让我来的。”
“唔……”魏皎用力挣脱他，喘着气说：“你疯了吗，这人来人往的。”
“学会偷听了？”
他压低声音：“走不了了。”
“你不看晚会吗？这里视野很好。”
郜一人线上收了文档，说：“我刚和你褚筝哥哥通完电话，他咳得挺厉害的，你要不要去送温暖啊？”
沈时元被叫回家里吃饭，特意知会魏皎不能一起跨年。宿舍区一片静谧，偶尔传出几声欢笑嘻骂。
接着，就是女人的声音：“嗯。”
“病成这样干嘛不休息？”
还没走，手机就响了，化妆间里的人听见声音开门出来，靠在门框边。
褚筝在给导演系负责把控流程和舞美的同学打下手，魏皎一说找他，学生会一个个八卦天王天后二话不说就指路放行。
魏皎偏着头，剜他一眼，他说得没错，她已经因为那一下出水了。
她哀求：“不要，不要在这。”
“江暮，我喜欢你，你不接受也用不着这么耍我！”
导演控制室正对舞台，位置又高，视野广阔，魏皎正要就坡下驴，一回头，不经意瞥到了舞台侧幕边孤高的身影，不禁莞尔。
她穿着毛衣裙，江暮轻轻松松就撩开裙摆，连内裤带打底裤一起扒下。
不笑的时候略显孤冷，笑起来……挺可爱的。
褚筝甜甜一笑，魏皎才发现他有俩酒窝。
褚筝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只见机器人表演的学生鱼贯上台，瞧不出重点。
“鸽了他们太多次，还债。”
“导演控制室，侧手楼梯一直往上走就是。”
不过，左右在宿舍待着冷清，她还没自虐到跨年夜复习的程度，去后台找褚筝说不定还能蹭个好位置看演出。
“别在这！”
魏皎一个人在宿舍，跟家里人道过平安祝福，就忙着把寒假工作安排赶出来。
两米之外，一门之隔，就是几十个同学，可能还有老师。她衣服脱到一半，双手撑在化妆台上，被衣衫完好的他从后面
不能说话，但凑近偷瞄一眼总行吧？这段时间江暮一直在忙，课也结了，她都好久没近距离看过他了。
阴茎挤开穴口，用极慢的速度寸寸推进，像刻意让她感受他的入侵。
他轻轻掐了把她的阴蒂，躬身贴到她耳边说：“你是不是被强奸都能湿？”
她没想到这男人还有更疯的，他已经拉下拉链，调整内裤位置，露出昂扬的阴茎。
褚筝把止咳药喝个一干二净，递还魏皎。
魏皎倒退两步，就见江暮把一个她不记得名字的女老师摁到怀里，附在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女老师听了明显身体发抖，用力一推江暮：“你太过分了！”
跨年之夜，大半个宿舍楼都空了，要么去看晚会，要么整个宿舍出去k歌。
他语气充满嘲弄：“话是你说的。”
褚筝和两个女生坐在复杂的操控盘前，咳得像个台风里摆荡的灯笼。一道抛物线划过，怀里落进个小方盒，褚筝看了眼，扒开一只耳机转过头来。
魏皎撇嘴：“他没长手自己不会买药吗？”
魏皎惊呼声还没出来，就被推到化妆台上趴下。
魏皎紧张地环顾左右，观察敌情，江暮则一把将人拽进化妆室，反锁上门，捧着她的脸吻起来。
“不看了，你赶紧还债，好好养病。”
“都湿了还不要？”
通过一条狭长的过道就是舞台入口，途径一间化妆室，熟悉的声音从微张的门缝里飘出：“做什么都愿意？”
外面忽然传来细碎密集的脚步声，下一个节目的人已经跑来候场了。
宿舍里放着小药箱，各类药品都有储备，魏皎拿出瓶右美沙芬糖浆揣进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