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舟盯着郁南亭的背影,直到门阻隔了视线。
“你也不需要只待在我这里,当时说好的,只是由我节制监护,子母符并不会限制你的活动范围,只要不出格,局里是不会干预的。”
重舟抱起郁南亭把他放在桌子上,扯开他轻软的睡衣,按揉着他温热柔软的皮肤,不时地在尚且白净的地方咬上几口。
然后撤掉睡裤如法炮制。
“要你来管我?”重舟冷冷出声。
郁南亭看着他包扎的乱七八糟的绷带摇头苦笑,拉好衣服站起身来。
郁南亭捂着右肩,“你又飘到谁家里看电视了,下回不要学里面的人,太油腻了。”
是不是,你都不能这么说。抓你的人是我,劝你襄助的人也是我,你讨厌我正常,恨屋及乌也在情理之中,但不是恶言恶语波及无辜人的理由。”
重舟有些焦急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五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摆。
一团黑气跌出来化成一只小小的花栗鼠,撒着欢儿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一番,最后头顶家里的医药箱蹦跶了回来。
“我愿意去哪里去哪里,你们也管不着。况且我不来找你,怎么上你——”重舟抬起郁南亭的下巴,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滚吧。”重舟打好最后一个节,起身后退。
手指在布料上划过,绷带一圈圈断裂,露出沾着药粉的伤口。重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拔下塞子将其中冰凉的液体浇在伤口上。
“呜——”郁南亭低低发出一声呻吟,重舟下意识地放开了。
“今晚就……唔——”郁南亭的双唇被重重吮吸一下。
重舟把他压倒在餐桌上,逆着灯光阴恻恻地开口,“我就配精虫上脑是吧。”
“呜啊——”郁南亭痛呼出声,伸手就想去抓。
重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扶着楼梯,转身一瘸一拐地上楼了。
重舟抓住郁南亭挣扎的手,在他脸颊上笨拙但安抚地啄吻着,“别动,别动,治伤的。”
郁南亭前倾,用嘴唇碰了碰重舟冰冷的唇角,“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