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停云已将殷蕖的手指压入了殷停云后穴之中。
但他靠那屈指可数的几次情事怎么能和殷停云这个资深花花公子抗衡。
“呜”猝不及防之下殷蕖轻哼出声。
殷蕖意识被快感冲得有些朦胧,他从未受过这样的直接而强烈的刺激。泪水堆到眼角,然后流进鬓发。他想让殷停云停下来,出口却先是一阵喘息。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杂音,他不知道殷停云在干些什么,他为数不多的清明都集中在了他的下身。最后释放的时候,他的意识一片空白。等他眼前的白光散尽时,他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然后是胸前的湿润。
殷停云拿舌尖挑逗完可爱的囊袋,又将整个柱身含到口腔中,粗糙的舌面摩擦茎身,灵巧的舌尖顶弄铃口,然后努力将口中的东西再向喉咙深处吞咽。
一向慵懒的男人将皮囊下激烈的情绪释放出来,像醒盹的大型猫科动物开始捕食,轻笑着说:“儿子。”然后毫不留手地再次去擒殷蕖。
“哈啊——”殷蕖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呻吟,整个人弹动起来。殷家大公子哪有他父亲玩得开,那受过这种刺激。“爸——停、呃,下,呜,呜啊。”殷蕖抓紧了身下毛茸茸的地毯,努力将呜咽堵在喉咙口。他感觉他的下身进入到了一个温软的地方,四方的柔软滑腻贴合着、挤压着他,柱头滑进了更为紧致的地方。
只要殷停云愿意,那么就可以被他给予无上的快感。殷停云微带硬茧的手照顾着顶端圆润的龟头和敏感的小口,又翻过来揉搓饱满的囊袋。殷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头埋在地毯的软毛中,清浅的喘息声微微粗重。
殷停云保持着这种绝对压制的姿势,殷停云能清晰地感觉到殷蕖的颤抖,然后试图挣脱出他的禁锢。
然后未等殷蕖应声,他再次俯身吻住殷蕖。殷蕖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苦腥咸涩的味道,他的父亲光裸着身体在他身上蹭动着,两对凸起的乳珠不时剐蹭在一起,殷蕖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上升。
殷停云到真不常跟殷蕖动手。从小殷此君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继承人,殷停云仅有的一星半点严父情怀都给他了,具体表现为揍。后来殷此君长大了,殷停云为了保住他威严的形象也就少了跟殷此君的对练。至于殷蕖,他倒真没动过手,也没要求过。不过殷蕖对此倒是很感兴趣,从有些事上也能看出来殷蕖身手不错。
殷停云最终还是将他的大儿子反扭着手禁锢在了膝盖下,看着白皙的皮肤落在深棕色的地毯上,然后低头在殷蕖耳边说:“你对谁都好,所以我想把唐弦的那只手剁了。”
殷停云安抚地吻上了他的眼睛,温柔疼惜,珍而重之,“我知道了。”
“你我”缺氧让殷蕖话都说不完整。他能感觉到那个小口有些松动了,扭头看见已经被挤变形的瓶子。
殷蕖瞪大了眼睛。
殷停云吐出口中乳珠,笑着问他:“爽吗,我的宝贝?”
殷蕖错身躲开,低声喊道:“爸。”
殷蕖回过头来,眼眶微微发红,“爸,我妈很早就走了。就我这个德行也不一定能组建家庭。在血缘上我跟殷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说父亲,你总要给我留一个可以让我容身的地方。即使您不是很在乎这些伦理,您也不能把我唯一的联系给砍断了,那我以后,以后”殷蕖说到后面越发急促,一向平稳的语调带上了委屈和焦急。
没等殷蕖松一口气,殷停云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腰部线条向下,拉开他的裤链握住了他的阴茎,然后开始揉捏、抚慰。
殷停云很想看看他冷静自持的大儿子完全失控是什么样子,于是他俯下身用嘴接替了手的工作。
殷停云将身下的人翻了过来,借着光看清了殷蕖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的红晕,和与自己本能挣扎的神情。年长者用自己的体重和手上带去的快感压制着他的儿子,另一只手解开了殷蕖的衬衫,露出了匀称的上半身。
殷蕖眼睛只能看到殷停云含笑的双目,但却能感觉到殷停云的手引导着他的手蘸了一点微凉的东西,然后再被引导着到了殷停云的身后,触碰着一个微微闭合的小口。
“亲子鉴定的报告单在我书房的抽屉里,我知道你看过了。”所以你在顾忌什么,殷停云想。即使你不像现在的我一样怀着真感情,但你可以像以前的我一样,当做一场互相解决生理问题的约炮。
殷停云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放过了他的唇齿。
但普通人的身手不错跟他们这种见血的人还不是一个概念的。即使是个洗白了的涉黑家族,也是尚武的。
殷停云很满意大儿子这种反应。他知道殷蕖不常为自己纾解,他的精力总是发泄在公务上、健身上、志愿活动上和那些不要命的极限运动上。他与殷此君身在名利场,万花丛中过,总会留下那么一点香。而殷蕖不一样,似乎天生对肉体的欲望有些冷淡。他身上有一种老派的矜持,但真正有需要的时候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