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崇一双眸子沉黯
;nbsp; 永和帝神色莫名,直到见得他竟伸手将衣裳拉扯开,露出了肩膀,而肩膀下的胸口还缠绕着层层白布,即便如此,还是浸出了殷红的血迹时,永和帝这才变了脸色。
“我逃离了北狄的追杀,心里惦念着西北的战局,拖着伤,换马不换人,不过五日赶回了前线。西北的战局已几近结束,不出我所料,斛律藏一死,北狄便已是一盘散沙,不堪一击。再见我平安无事坐于帅旗之下,更是兵败如山倒。可是,就是最后一战,我却被一支冷箭所伤。这支冷箭还不是来自于敌方阵营,而是来自我身后,是我身后的自己人中,有人想要我的性命。”
燕崇恍若不见,只是语调平静地道,“陛下当臣这伤,是从何而来?”
他不应声也没有关系,燕崇既然开了口,就没有打算就此打住。
永和帝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