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坎儿过不去?
鹭江边的城墙上,裴锦箬还如同雕塑一般,杵在女墙边儿上。
“锦箬……”身后,有人迟疑地低低唤着,将手搭在了她肩上,裴锦箬茫茫然回过头来,在对上那人关切的双眼时,心中最后一点希冀顷刻间,也化为了乌有。
颊
会没事儿的。会没事儿……吧?
先生的死讯传来时,他们多么担心她,她不也好生生地该吃吃,该睡睡,活得好好的么?
那“世子爷”不是燕崇,而是袁恪。
“恪表哥……”她恍恍惚惚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