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
大开大合地操弄一阵后,他往后一退突然抽出来,粗硬的欲根突突跳动,在昏暗的光里往下淌着淫水。
那根肉棍就抵着甬道口,单善哪有空思考,习惯性地回话:“叔叔……”
睡梦中梦见有人给她敷脸,她搓了搓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对方的脸后,放心地阖上双眼。
她细声地淫叫,身后的男人猛地沉腰狠狠撞她。
那根肉棍子的威慑力太大,反复搓磨女人紧窄的小穴,单善被迫喊了近一个小时的哥哥,最后困得不行,到达高潮的同时昏睡过去。
她那处敏感,又连续干旱了几日,那经得住他这般逗弄,两条腿跟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往男人的腰上绞,胳膊也勾上他脖子,嘴唇张开细细地呻吟。
“大猪蹄子!啊……”
屁话真多,什么都要问个缘由,陆敛轻嗤一声,强行掰转她的脖子吻她另一边完好的脸,喉咙里吐出一个字:“丑。”
“欠操的小东西。”
最后一截,他猛地往前一顶将她贯穿,不做停歇大幅度地挺腰抽送,整张床咿咿呀呀地在晃,她抓紧身下的床单,跟着他的挺动急促地喘息。
“好好说话。”
她两手枕头,受伤的一面朝上,注意力全放在彼此的交合处,软声问道:“为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挺腰律动,拂开她的发丝吻那一截细腻的颈,把一边脖子都舔湿后咬她的耳朵:“脸转过去。”
早晨单善起床时,
她嗯嗯啊啊地叫床,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顿时气绝。
陆敛嘬了口她的唇,喉咙里似乎笑了声,把她放回床面,手扶着性器对准她的下体缓缓推入。
单善难受地扭腰。,媚声求他:“…要……”
“快点…啊嗯……”
“继续。”
她闭着眼感受男人的巨大一点点填满自己的空虚,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销魂蚀骨。
“…哥哥……”
“哥哥……”
一夜N次郎
这一夜睡得香甜。
“嗯…给我…嗯……”
火热的硬物在她腿缝间摩擦,圆润的头在入口打转研磨。
陆敛将她翻了个面,后者心有灵犀地撅起屁股露出肥美的阴部,他掌着她两瓣翘臀劲腰一冲再次插入。
“…嗯…哥哥…啊……”
“是吗?”
他两只健臂箍紧怀里软热的身子,抱起她坐在自己雄伟的胯间,低头询问:“喊我什么?”